,无非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带着自己娶苏河,也是父母的意思罢了。
可若是放在风七身上,好像又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好像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徐子尧吞了口口水,神使鬼差地开口道:“若是我为你将那些妻妾都给休了呢?”
“不可能的,人一旦尝过了甜头便再也不会去心甘情愿地过苦日子了,即便将军如今为了我将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打发了,那也是因为厌弃了他们,总有一日,我也会被厌弃的。”
“人本就是这样的,不该在一起的时候,便不要强求。”
风七耸肩,转身离开了营帐。
离开之后,她没由来地又折返回来,耐心地交代道:“这几日你莫离开军营去其他地方,我觉得狄人若是动手,应该就在这几日,只不过,别让大家草木皆兵,狄人又不是瞎子。”
徐子尧对于风七的话将信将疑,却仍旧点了点头。
待风七离开许久,徐子尧仍旧在窃窃私语。
“当真是个奇怪的姑娘。”
“真不知会便宜给了谁家的小子。”
风七从营帐中离开后没有闲着,她火急火燎地回去睡了一觉,随后便将苏河需要的假死药调配了出来。
徐子尧似乎从未将苏河当成是名义上的夫人。
只怕他当初在同自己说,要将妻妾全部休掉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起来,还有苏河这号人。
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风七正将药倒进瓷瓶当中,便察觉到自己的营帐被掀开。
她转头,果真是苏河带着秦寺走了进来。
“夫人的鼻子倒是很灵敏,刚刚调好您便来了,省得我多去叫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