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求求您,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
白须客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欧阳旭慌慌张张地道:“大师兄,您一定要相信我,这样,如若您不信,我可以现在立即让出天池宫掌门之位,以表清白,怎么样,这样您可以相信我了吗?”白须客迟疑半分,听到这欧阳旭竟然肯将掌门之位让出来,也是半信半疑,为了确认一下这欧阳旭此言是真是假,张口问道:“你当真愿意让出掌门之位?”欧阳旭手捂着左肩道:“当真,大师兄,这掌门之位,本就是被金人逼着抢来的,您看当年咱们几个师兄弟里,论武功怎么轮也轮不到我来当这个掌门,原本就不是我的东西。你若不信,咱们现在就进大厅,我召集门人,立刻宣布退位让贤。”
白须客想了想,如若这欧阳旭当真能够让出掌门之位,那就相信他五年前是被金狗所逼,便道:“好,那就依你之言,倘若你当真把这掌门之位让给我,我就相信你说的。不过,倘若你再有半分迟疑,或是想耍什么花招,我立时便要了你的命。”
欧阳旭唯唯诺诺地道:“不敢、不敢,大师兄,我哪敢跟您耍什么花招啊,您这边请,咱们这就去正堂。”说完引着白须客向正堂而去。
欧阳旭将白须客送入正堂后,便回头冲着门下弟子大喊道:“来人,天池宫重要事宜,鸣金钟正堂集合。”一名弟子听后应声后,便转到钟台上去敲起钟来。
这鸣钟集合乃是三年前欧阳旭定下的规据,凡是这天池宫内有大事商议,掌门或是副掌门要召集众弟子时,都会鸣钟聚议,所以似白须客这等原先是凌霄派的弟子,是根本不知道鸣钟这回事的。
白须客便不解地问欧阳旭:“鸣钟是何意?”欧阳旭道:“大师兄有所不知,自迁至天池旁以来,三年前我定下了一个规据,凡宫中有大事发生,需告知所有宫中之人时,便要鸣钟集合,所有门人要立刻到正堂集合。”
白须客听欧阳旭解释后,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随着欧阳旭进入正堂。转眼功夫,正堂已站满弟子。白须客立于欧阳旭身旁望着眼前的情形,回想起当年站在师傅身旁的往事,只是物是人非,现下这已是天池宫而不是凌霄派,心中满不是滋味,真想一掌把这弑师的畜生杀死。
此时,欧阳旭立于正堂主位,朗声道:“众位弟子,之所以鸣钟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今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对众人宣布。”堂内立着的众弟子皆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鸣钟宣布门派大事可从不如此仓促。
欧阳旭见堂中众弟子有些疑虑,心中一阵欢喜,知道眼下众弟子还是认自己的,但面上却仍不露声色,接着道:“老夫先给大家介绍一个人。”说着右手向白须客一指道:“我身旁这位是我同门大师兄,柳百洪。众弟子应该清楚,五年前我派遭遇变故,掌门师父罹难,柳师兄也下落不明,老夫为延续我派,这才不得已接手掌门之位。在我派之中论武功,柳师兄绝对在我之上,今日既寻得柳师兄,老夫理应将掌门之位让于柳师兄。相信柳师兄定能够将我派发扬光大的。”
此言一出,阶下众人尽皆哗然,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新招收的门人,对于天池宫之前发生的变故一概不知,是以更不知道欧阳旭为何轻易便将掌门之位让给别人,不知如何是好,一阵骚动。
而此种情形正是欧阳旭想见到的,对于新门人不明所以之下,必然会对门派如果重大变故有所抵触。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再讨论,并开口道:“想必众弟子对此安排定然不解,是这样,几年来我派不断地发展壮大,已挤身武林大派之一。但长幼有序,主次有分,想当年我是不得以才接掌门派的,如今既然大师兄尚在人间,那便需要大师兄来主持大局。”
众人底下都在怀疑,一个来历不明的老者能否接好这局面,能否管理好这门派。
白须客见台下众人并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修为,以为自己是个摆设,立刻运气内力道:“以老夫武功修为,定能带领我派发展壮大,成为武林第一大派。众位弟子,莫要怀疑。”正在白须客此言话音未落之时,背后欧阳旭阴险地笑道:“是吗?”随着话音,欧阳旭手持一柄匕首直刺中白须客腰部,直没至匕首手柄。
白须客吃痛回头望见正是欧阳旭背后使的暗算,用尽全力一掌拍中欧阳旭前胸,欧阳旭早有准备,左掌也尽全力出掌相抵,嘭地一声,二人均被内力震开数尺。而白须客确似在内力比拼中占了下风一般,半跪在地,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欧阳旭道:“欧阳旭,你这个畜生,竟然在背后捅我刀子。”
欧阳旭冷笑道:“这天池宫是我一手建起来的,众位弟子也是我手把手教的武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将门派交给你。”
白须客大怒道:“畜生,看我不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忍着身上的巨痛,站起身来催动内力,想要了欧阳旭的命,可是刚运起了内力,瞬间散得无影无踪,同时口中又喷出一口老血,白须客大惊:“这匕首上有毒?”
欧阳旭清楚白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