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老板娘端上来四碟小菜,笑道:“饭菜来啦,三位请慢用。”书生微笑回礼道:“多谢老板娘。”老板娘看了看三人,温婉笑道:“三位看来并非本地人,这是要去往何处啊?”书生回道:“我等是江南人士,此行欲往长白山而去,路过贵地投宿一晚。”
那老板娘闻言奇道:“长白山啊,距此可有数千里路呢。不知三位去那里何事啊?”苏凌忽地感觉这老板娘询问有些异样,心下便警惕起来,抢在书生前面道:“啊,我三人世居江南,听闻长白山风景秀丽,与江南大有不同,便欲前往游玩。”那老板娘此时听苏凌如此说法便知她并未相告实情,微微收了笑容道:“长白山中多有猛兽毒虫,三位还要小心啊。”苏凌笑道:“多谢掌柜关心,我等不怕。”那老板娘道:“好好,三位请慢用。”说着抬手将手帕在眼前一挥,转身走到另一桌旁侧身坐了下来。
书生三人来此一路,一直未进食,此时都已饿得肚腹直叫,书生道:“咱们快吃吧。”说罢三人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饭至半时,岳英忽觉头晕目眩,叫道:“书生哥,我,我好晕。”话刚说完便趴在桌上睡着了。苏凌一见岳英如此,也是大惊道:“不好,有毒!”话没说完也与岳英一般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书生见二人如此情形大惊,急站起身来冲着那老板娘道:“为何向我们下毒?”那老板娘媚笑道:“客官,何以污蔑我向你们下毒,老娘我向来安分守己,做得也是正当生意,怎么可能向客人下毒?”书生怒道:“若不是你下毒,为何我两位朋友会突然晕厥?”那老板娘道:“那只是蒙汗药而已。”
话刚说完这老板娘忽觉奇怪,为何这人未被蒙汗药药倒,说话仍中气十足?便问道:“你为何无恙?”书生道:“哼,我无恙你便怕了吗?说,你到底是何用意?”说着抢上前去欲制住这老板娘。
不曾想这老板娘也是练家子,以掌化掌,轻轻一拨,便卸去了书生掌力。书生并未想到老板娘竟也会武功,是以并未使上全力,待发现这老板娘会武功,便又发掌向她击去,那老板娘急忙催掌相迎,啪地一声二人双掌相抵,书生自习得纵横九略后内力与日俱增,此时内力更深不可测,这掌相抵书生自是无碍,而那老板娘却被书生内力推得后退数步。
那老板娘一惊,这年轻人内力如此深厚,蒙汗药也未药倒他,这便如何是好?不及她细想,书生又催掌袭来,正拍向老板娘面门,眼看这掌离老板娘面前仅有半寸距离,她两眼一闭准备受死,“吾命休矣!”
便在此时门外一个声音喊道:“住手。”书生这掌便停在老板娘面前,硬生生地收住掌力,转头向门口望去,正是周义。这老板娘死里逃生,大喘着气也向门口望去,见是周义便道:“周大哥?是你啊,若不是你,恐怕小女子今日要命丧于此了!”周义连忙劝道:“书生,莫要动手,是自己人。”
书生奇道:“周前辈,你识得这老板娘?苏姐姐与岳英都被她用蒙汗药给药倒了。”周义一听也笑了:“聂菁,你这老毛病仍是不改啊!”聂菁邪魅一笑道:“周大哥,你也看到了,我这小店无甚生意,平素里几日不来一个客人,好不容易来了这三人,我怎能放过啊。不然我可就饿死了!”周义道:“你不问青红皂白便下蒙汗药,今日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还有命吗?”聂菁挪到周义身前眨眨眼:“你这是关心我吗?”周义无奈地道:“你当是关心也好,什么也罢,你这老毛病改改吧,若是哪天真被武林高手撞见,我可救不了你!”聂菁听后莞尔一笑,伸手挽住周义手臂:“你与我一起,便不怕了,是吧?”周义抽回手臂,正色道:“聂菁,你知我所想,莫要再说了。”
书生此时听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是一头雾水。便好奇地问道:“周前辈,这位是?”周义道:“哦,她叫聂菁,是这聂家客栈的老板娘,与我是旧识。”书生又问道:“那她这下蒙汗药意欲何为?”周义笑道:“她啊,她这聂家客栈已无人敢来了,凡是来此间的客人都被她下了蒙汗药盗走财物,然后将人丢到野外,待人回头来找也无证据,都自认吃了哑巴亏,久而久之这聂家客栈名声在外,但凡路过之人,无人再敢来此打尖住店了。”
书生听后愕然,这美貌女子居然做这下作之事,又因着老板娘是周义旧识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张大了口呆呆地望着聂菁。聂菁冲着周义抛了一个媚眼道:“我也是无奈,谁让你撇下我呢。”书生再听,感觉周前辈与这聂菁关系非比寻常,便道:“聂前辈,盗人财物实非正人君子所为,前辈不应做此等之事啊!”
聂菁横了周义一眼,道:“我也不想啊,寻口饭吃而已,要是某人能收留我,我便金盆洗手,只怕某人他不肯答应啊。”聂菁这句话中的两个‘某人’用了极重的语气,显是说给这人听得,书生也听得出这‘某人’定是周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周义开口道:“聂菁,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下吗?”聂菁回道:“我一个弱女子,当然是寻得好人家嫁了最重要,我知道你心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