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市,张庄镇。
李星柠和马米娅刚来到镇子里,乡民就热情迎接,以为两人是来购买七色草莓的大老板。
当两人说明来意以后,村民的情绪从热情降到了冰点。倒也不是说因为不买草莓的事情,都想到刘珍珠而觉得可惜。
村民七嘴八舌讲述着刘家的事,说他们怎么怎么不容易,一对夫妻怎么养活几个孩子,诸如此类。
李星柠看到路边坐着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家,老人看到李星柠,眼神不自然闪到一边,和其他老人打牌。
“既然有些事情人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便多问了。”
李星柠如是想着,根据村民的指引,来到了刘家。
刘家的二层小楼,在小镇里属于是排面,因为在华夏的乡镇里,更多还是平房或者是瓦房,有些还是彩板房。
一个两鬓带点雪白的中年男人坐在大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
男人看到走近自家的李星柠和马米娅,起初有些警惕,但是当镇干部说清楚两人是为了刘珍珠的事而来,刘二毛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着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的。
刘二毛是老实的庄稼汉,嘴有些笨,不太会说话,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内容。
经过刘二毛的同意,两人直冲冲来到了房子里。刘二毛也有点担心自己的女儿,于是踩灭了门口的烟蒂,也跑了进去。
正式进到二层小楼里,马米娅就感受到了一阵异常的气息。
女主人张珍看到突然造访的两人有些愣住了,刚要质问他们是谁,刘二毛进房间解释了一切。
张珍随即哭了起来,拉着马米娅:“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家珍珠!”
李星柠把刘珍珠的父母请离了房间。
马米娅轻轻闭上眼睛,用手感应着躺在床上的刘珍珠的全身。当她刚刚探测到刘珍珠眼睛的时候,她睁开眼,冷冷看着。
马米娅收回手,她看着李星柠,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问题,就在这里。”
李星柠轻轻点了一下刘珍珠的头顶,刘珍珠突然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打扰我!”
李星柠虚空伸手一抓,一道灵魂从刘珍珠眼睛里抽离出来,不过祂很快就消失了。
两人来到房间里的镜子前,发现那个灵魂在镜子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刘珍珠。
刘珍珠悠悠转醒,看到站在房间里的两人,觉得有些奇怪:“你们是谁呀?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呢?”
在房门外偷听的刘二毛和张珍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小女儿的声音,激动之下冲了进去,两人抱着坐在床上的刘珍珠。
“我的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担心死爸爸妈妈了,你都睡了几天了。”
“爸妈,他们是谁呀?”
“你还说呢,我们看你半天都不醒,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只好找的二位大师。”
刘珍珠不高兴道:“什么大师,我看就是俩神棍。”
马米娅有些不爽,她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女孩的话给侮辱了。李星柠抓着她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既然刘小姐没事了,那我们也不便再打扰了。”
刘二毛拦住了两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二位大师,我家珍珠不懂事,冲撞了你们,别见怪。”
刘二毛又叫来了张珍:“给二位大师准备饮料,再给他们谢礼。”
李星柠笑着摆摆手:“多谢美意,无功不受禄,我们也没做什么。刘小姐没事就好,我们也该离开了。”
离开刘家,马米娅叽叽喳喳起来。
“那个小丫头太气人了,竟然说我们俩是神棍,出来招摇撞骗的。”
“你都说了是小丫头,也算是童言无忌了,和她置气不至于,走吧。”
马米娅摇着脑袋:“走?去哪里捏?”
“去看一个人。”
张庄镇的小广场。
李星柠和马米娅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看着附近的老人们,锻炼的锻炼,打牌的打牌,闲聊的闲聊。
这其中有一位老人,倚靠在树旁闭目养神。老人身前摆着一副棋盘,他好像世外高人一样,旁边的凡尘俗世都与我无关。
李星柠笑着走了过去,递给老人两瓶烧酒。
“看老爷子这般无聊,不如我陪您杀几盘如何?”
老人听到声音,眼皮抬了起来,随后又垂落下去,懒洋洋的样子。
“我也不是白白让老爷子陪我下棋的,您看,我还准备了水果烧酒!”
一听到有酒喝,老头儿直接精神了。
“哪里有酒?”
老头儿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
马米娅觉得这老爷子蛮逗的。
李星柠前身的姜始祖虽然以前是武将,不过文化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