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文姚夫人连拒绝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如果不从,当初她就要被自己的父亲嫁给另一个七老八十的人,还不如现在的国君。
来了之后,她又惶惶,上了贼船,就怕不能明哲保身。
嘿,巧就巧在,她的夫君似乎对她也没有很上心,新婚之夜就能撂下新娘子,文姚夫人很满意,顺手推舟做人情。
快乐了一阵子,结果人就要回国了,到时候她就要再一次面对这个她根本不感兴趣的人,她发愁。
结果没想到,国君比她想得要更放肆,竟然能够给她惹一个“外敌”回来,这样的好事她怎么能放过,自然是再一次给人面子。
她虽无夫妻之实,但赚足了一国之母、夫妻和睦的面子,也算是有所收获。
但眼下的情况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她没法抽回自己的手,僵笑:“大王和如姬妹妹开心,妾身也便开心,大王来不来妾身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手上的力道似乎加重了。
她感觉到对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垂下的眼帘将其眼眸遮住,文姚夫人看不真切,末了,她听到对方笑了一声,有些瘆人:“夫人的心胸真是宽广。”
那双眼抬起来了,明明是笑的,但文姚夫人背后一阵凉意。
她在想,如姬实在不容易,竟然能在这样的疯子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心里并不真情实意地夸赞如姬,作一国公主的她,也没有落在下风,她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国君:“大王谬赞,内室安宁本就是妾身的责任。今日妾身的话既已带到,那便不打扰大王了。”
清风化细雨般将自己的手抽出,起身,告别。
文姚夫人走出殿外,没有听见身后人的一声讥诮,仿佛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而回到寝宫的文姚夫人急急给自己洗了手,擦了好几遍帕子,一脸嫌弃:“又在发什么疯。”
这话,文姚夫人还是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