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确实有一个宏伟的理想,不过只是曾经,只是理想。
她的手激动的在他肩膀上捶打,“走社会主义道路,建富强民主国家。”
她的理想很伟大,但她无法做出如何贡献,她只有一个人,一个人能作出什么?一个人的努力多么微小。
“国家能有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强盛呢。”
他想,在平凡且安宁,普通且安静的日子里,有多少个心有梦想的人这么想。
“想过吗?没有新生命的到来,会有新时期的覆盖吗?”他说。
没有年轻人生孩子了,新生儿很少,婴儿都要变成保护动物了。
“大人不会教育,老一辈人的观念根本适应不了现在的发展,生孩子有什么好。”
世界发展太快了,改变不了早已根深蒂固的思想,曾经哪能与现在相提并论,现实与“现实”的不同,足以毁掉一个人。
“你知道现在青少年的自杀率很高吗?”
他听说裔丽地府的同事,几乎每个人每天都会有又多又杂的活干,而自己这边就很闲。
“知道。”她经常关注这些东西,虽然自己好想死,但是她不希望有别人死。
因为活着才能享受快乐,活着才能感到幸福。
“这就好像生物书里讲的,物种越多,生态系统越稳定,但是现在只有一种教育方法,当然会乱了,因为没得选。”
她想,或许是所有人都生病了,每个人都麻木的活着。
“身体会在接近死亡时疯狂救助,人会后悔和害怕死亡,那是生物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
死亡很美,人们畏惧死亡,却又被死亡深深吸引。
听到这里,他抱住她,宽阔的身膀与衣物包住她。
“你不需要害怕。”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柳竹夏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她以为他说的是,自己不用害怕死亡,因为他会陪着自己。
所以我不能死。她放弃了自杀计划。
她觉得自己可能又要犯病了。
他曾经说过,没有人不会生病,但是人的心理与精神不会生病。
一些人只是突然之间就变得与众不同,他们不可怕,只是比起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他们的色彩过于突出。
现在出现了一个很让人讨厌的词,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吗?其实以广意的正常为标准,每个人都有或大或小的精神、心理疾病。所谓“正常”不过是被神化的大众标签,标签没用,随时可以丢掉。
“一个人自杀有很多种原因,但共同点是‘我’,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不一定都找得到,‘我’不希望这样‘我’不喜欢这样,但是‘我’改、变、不、了,‘我’能做什么!‘我’很绝望!‘我’想挣扎逃脱,可‘我’连挣扎都做不到,‘我’能怎么样!”
令人窒息的压迫。
被束缚住了,如何能逃的掉。压死骆驼的真的是稻草吗?如果在稻草到来之前,没有到达它的极限,又怎么样才能压死它,它工作太久了,它的负担太重了,就算没有稻草,它多走一步都会死。
“所以工作太久了容易猝死,所以我们国家非常喜欢在人类的生死线上旋转跳跃,都有病。”
她不悦的翻白眼。
老百姓能做什么呢?能被努力实行的是国家政策,哪怕是民愤,没有大人物的关注都是无用的。
“我有的时候真的想过,我们真的是社会主义国家吗?”也或许是他国间谍在背后操作。
“人家就知道生孩子,哪有时间管我们下边这些老百姓呐!”
也不知道多生个孩子是能给他长寿命还是咋,一个14亿人口的国家天天担心绝种,他要担心控制一下人种啊,提高一下素质呀,对女人好点哪,头那一坨长的不是脑子是肿瘤,反正一些人就不喜欢女的。
“你见过自己的妈妈吗?”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没事。”
他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母亲,柳竹夏的母亲。他没有见到过柳竹夏的任何亲人,而自己至少还有一个弟弟。
“不要伤心哦!”柳竹夏以为一个80多岁的老年人,在想念自己的亲人。
这样独孤的气氛,在热烈的夏天里,总是会显得格外突出,能出门的人都成双结对。
“社会在变革,人民再一次觉醒,以后的新思想和现在的《新思想》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是狗屎!”
柳竹夏嘴巴被他慌忙捂住,“适度说话,你要是在晴凯还行,那政策乱,也接受,这里是裔丽,人人都听不得实话,以后别怎么说了。”
柳竹夏小小挣扎一下,呼得回头对他说,“你人设咋崩了,这几天感觉都不一样。你以前啥样?”
“嗯?”哪有人设,我也没不一样,“没有啊,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