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里还有能用的东西。”
他们的警备用烟雾弹还有杀虫剂都是在这里找到的,而锅铲是隔壁酒会宴厅的厨房。祝槐也没意见,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越多越好。
白鹄扫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后就兴趣缺缺地靠在角落的伸缩梯旁。
他正发着呆,有谁笑着开了口。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他转过头,看到希克曼走到了旁边。
“你说我和她?”白鹄漫不经心地回答,“就那样吧,说好不好,说坏也不特别差。”
“得啦。”
他促狭笑笑,“在我们两个面前还装什么装,说吧,你想干嘛?”
随着他的这句话,笑容也从希克曼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眉间挥不去的阴鸷。
“我需要你帮忙。”
白鹄:“哦——”
用不着挑明,他就了然了对方口中的那个“帮忙”是什么意思,“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原因很多。”希克曼含混地说,“威胁、排除不稳定因素——用不着管这个。”
他显然清楚仅凭自己很难做到,那有个稍微了解点情况或是能获取一点信任的就会轻松不少。
“行吧,那就不问。”
白鹄好奇道:“不过既然你想要她死,刚才又何苦顺着帮那一下呢?”
“有些事还是亲手来更有意思。”希克曼说,“拿到东西之前动手,你就说做不做吧。我保证,事成可以给你完全值得的报酬。”
白鹄转过眼,透过箱子间的缝隙看向远处的那个身影。
他灿然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