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筹帷幄的另一面是并未动过感情,她所习惯的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这样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从来如此。
塞缪尔:“……”
沉默持续了很久,就在祝槐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
“……我早就知道了。”他说。
就像是一块多米诺骨牌。
塔顶的那句话引发出庞大的连锁效应,他在一次次回想中开始意识和了解到原本被忽视的角落,渐渐拼凑出的却是有点陌生的形象。
表象之下,何为真实?
他执着的不再仅仅是年少带着欣赏的仰慕,而是最后露出的那一点危险的端倪。
一如那枝玫瑰。
美丽的是它的花瓣,但最后真正令人无法忘却的,是突兀间来自花茎的刺痛。
这根小刺被刻意留下,起先是为了盖过那些还未察觉就已死去的心动,偏偏日复一日地在辗转的不眠之夜里疯长。
他再也没有走出那片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