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为了避人耳目,我和戴安娜假装成了两个同行的男人,她穿的也是我的衣服。”
“所以——大概是只认出来是我的衣服就这么认为了吧。”
“发生了这种事,”祝槐问,“你还是回来了?”
“我当然不敢再往外跑,”雅各布焦虑道,“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原路回来了……我也很后悔!”
“但我前面直接跟‘湾鳄’玩了消失,他肯定要找我算账——”
祝槐心说难怪假冒成流浪汉。
“所以我就避避风头,”他说,“等过一阵他应该不查了再说。”
“你就不怕他去威胁你妻子?”路婉婉问,“听你的说法,那家伙可不顾忌用什么手段。”
“她不知道我在为‘湾鳄’做事,他也知道我不在乎她。”
雅各布烦躁道:“但是那疯婆娘发现我出轨以后早就逼我把财产转让给她了,还要找人难道是漏了哪一个——”
……?
祝槐慢慢地问:“早就发现你出轨?”
而且,“疯”?
“怎么,你们没跟她接触?”雅各布说,“她就是那种歇斯底里的性格,一有什么不顺心就肆意撒气,凡事——连别人的时间安排都要顺着她来。”
祝槐没有再听下去。
她掏出手机,找到那张所谓费伊·穆尼档案里的照片。
祝槐问:“你认识她吗?”
雅各布盯着那照片,渐渐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这是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