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离开就把门又锁上了,左右的石室合计四五间,奇怪就奇怪在无论哪里都见不到朱利安的半点踪影。
石室也都空空如也,唯一不空的一间摆满了各式武器——什么砍刀、斧头乃至□□,毫无疑问,包括那些曲里拐弯的空间都是提供给他们用来自相残杀的。
南风:“怪了……他会去哪里啊?”
“……你们看老子干嘛!”
莫西干头接收到其他人的视线,立刻暴跳如雷,“我是对他粗暴了一点但也没想害他啊!再说了我还是被那家伙叫醒的,能做个屁啊!”
“哎,”他想起来,叫道,“那小子的行李箱不还在原地吗?!他人不见了东西还在,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呢!”
他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在的,他们也重新下楼回到牢房前,拉过那只应该是属于朱利安的箱子,横放在地上准备打开。
“等等,”一入手,好歹也是经过培训的南风突然发觉了不对,“这个重量……”
经过不少案件的薇拉立刻采取了行动,所幸它居然没有上锁,只要拉开拉链就好。
阿方索在那池边的铁门前威慑性地用电筒灯光往头上照,惊起一片“嗷嗷”。
他听到这边一下子安静了,回过头,“你们——”
那幅景象一入眼,阿方索也顿时哑然。
箱子之内,经过不明处理的尸身几乎没有什么腐臭味。
因为要强行塞进行李箱这种狭小的地方,“他”的身体柔软而奇异地弯折着,脑袋几乎被扭到了脚后跟。但同时,“他”也被损毁得十分严重了。
不管是脸上还是身上都留下了利器砍伤或被钝器狠狠击打过的痕迹,伤口早就停止了出血,徒留了切割出来的大片碎肉。动手的程度狠到令他们都用不着怀疑,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变成一团烂泥般的肉馅。
“他”的五官被割下来了,只剩平整的、有着孔洞的切面。正因为被毁得如此彻底,连“他”的性别都无从辨别,任何能辨别身份的特征都被抹去了,哪怕是指纹和脚底也全是被划烂到模糊的一片。
蹲在旁边的薇拉深吸一口气,戴上自备的手套,开始摸索起尸身的软硬程度,大致检查尸斑的状况。
南风僵硬地问:“这不会是朱利……”
“问题就在这里了。”
侦探说:“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应该至少在两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