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便是可以圆房,她连忙开口堵住许凌的嘴,“我与娘子在此前从未见过,只凭一道圣旨定下姻缘,我虽瞧娘子欢喜,但于娘子而言,我毕竟是陌生外人,亲近之事不如等你我熟悉之后再言。”
萧小河把话说到这份上,许凌本该高兴,可不知为何听到那句从未见过时,许凌的心却慢慢沉了下来,萧小河的低语声在他耳边环绕,最后许凌冷着脸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未说出。
萧小河看许凌的面色越发阴沉,心中腹诽不止,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真是让她好生难办啊。
但她向来是个自我排解能力优良的的人,许凌在深宫之中饱受苦楚,或许正因如此养成了阴晴不定的脾性,自己属实不该与她计较。
萧小河很想像现代电视剧中那样彬彬有礼的把床让给许凌,自己麻溜滚去地上,但她向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只得把许凌推到了床里,自己尽最大可能地靠着榻边躺下。
许凌浑身僵硬地躺在萧小河身边,独属大喜之夜的红烛在许凌眼中飘动燃烧,夺目的红充斥了他的满眼。
他扭头看到了萧小河昏昏欲睡的背影。
罢了。
许凌悄然起身,吹灭了红烛。
身边人的呼吸绵长无比,这一晚比他想象的平静许多。
他突然想到了萧天启,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
今日的风波怕是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