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还好，一小会。”
季星言从她手中接过外套，放在了汽车后座。
苏夕沫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回家，突然发现之前一直抱在怀里的花不见了。
她确实本来打算还给钟离的，但是既然忘了，索性带回去吧。
她瞥了眼季星言，耳朵微微泛起了红色，支支吾吾道：“那个，我的花呢？”
季星言眸子里寒光一闪，厉声道：“不就是一束花么，有必要这么惦记着么。”
苏夕沫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回怼道：“你管我呢。”
他舔了舔嘴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解释道：“绣球花不适合养猫的人，绣球花有毒的，你带回家去，万一被汤圆咬了…”
苏夕沫思索片刻，接话道：“没事啊，汤圆从来不乱咬东西的，而且我出门的时候可以把花放在阳台上，阳台没锁上就好啦。”
季星言脸色微变，眼底也变得黯淡。他眼睛看着前方，黯然道：“苏夕沫，他就真的这么难忘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苦涩，苏夕沫闻言不禁将视线投向他。
她看到季星言的眼里似乎有什么情绪在翻滚，那是同情吗？还是说有那么一些…痛苦…？
但她没有心思去解读他的情绪，因为他的问题刺痛了她。
钟离真的有那么难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