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不复存在。
她想了想,感觉的确需要弥补……只不过……踌躇半晌,她大着胆子、轻声提议:
“要不,换一种姿——”最后一个词还没说完,他就把她按倒轻咬了一口脸颊,随即带着撩拨的意图、慢腾腾地吻上她的嘴唇,漫长的交融过后,她推开他换了一下呼吸,忍不住用枕头盖住脸、掩饰害羞地咯咯笑了起来。
他抢过她的枕头,一点都不受影响似的聚精会神地继续。
然而门突然被敲响,他们惊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敲门声又响了好几下,然后门外小孩子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爸爸妈妈!啊啊啊普林斯把牛奶弄倒洒床单上面了!”是毯毯,听这架势仿佛普林斯弄洒的不是牛奶,是硫酸。
毯毯从来就是个可怕的小洁癖,普林斯不小心洒了牛奶,还弄睡床上,简直要了他的命。屁大点孩子急急忙忙跑出房间,无视掉已经赶紧去换床单的保姆仆人们,径直到爸妈房间告状。
迈克尔和玛莎无奈地赶紧起身整理好衣衫,开门抱起毯毯,到两兄弟的卧室里安慰了他们好一会儿才终结这个小插曲。
为了防止想刚刚那样被惊吓地打断,还是等到孩子们睡着以后才回房间的——
这下总没有人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