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绿眼睛转了一圈,她看见了奥利维亚脸上的表情,又急忙补充的。“不过我从来不怀疑你的魅力”
奥利维亚抵着鼻尖虚磕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漂亮的薄红,“快走吧,索纳塔。”
这种自如控制血色的能力真让人惊讶。
索纳塔笑着问奥利维亚这是要走去哪儿,也不再探究奥利维亚怎么说服教授弄到一把枪了
星期六上午,秋日温暖的阳光穿过干净的玻璃透进来,谢醉玉将窗子偷偷开了一条缝,伴着野花香的凉爽微风将纸页微微卷起,在空气里颤动着。
“有啦。”奥利维亚从书包底部摸出□□,索纳塔将书往旁边推了推,留出一个空当,“哇!”
谢醉玉眨了眨眼睛,”这是你们的作业?”他显得有些担忧。马克尔倒显得挺平静,因为他的父亲是军火商。
索纳塔托着枪管,把它托得高了一些,似乎想更仔细的看它的模样,“怎么把它拆开呀?”她用手掌握住枪管的前端,小幅度的拧了拧,马克尔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见她转向了谢醉玉,”谢,你父亲是军人对吗,你会吗?”
“…可能,学过。”奥利维亚低头盯着纸页,谢醉玉有些犹豫的说,“可能会花点时间,三分钟。”他看着奥利维亚的眼睛说道,他像索纳塔一样托着枪管,接了过去,“里面没子弹吧?”
“没有。”奥利维亚温和的笑了笑。
卸弹匣,卸通条,卸枪托,一连串轻微的咔勒咔勒声,谢醉玉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略带生疏,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余三个人都看着他,其中两个看的尤为仔细。“卸机匣盖,卸复进机,推复进机座向前,待脱离机匣糟后再向上并向后卸下复进机抽出复进簧,拿出击针。”
二分二十四秒。表盘上的指针一格格跳动着,奥利维亚盯着空白的羊皮纸。
. 先等着。
“卸下通条,卸上护木,同时向枪内侧推动表尺座右侧的表尺轮,使限制轮脱离限制轮糟,转动表尺轮使0码对准表尺座上的白点,向上并向后卸下上护木,拆下导气轴,半分钟,开始吧。”
三分零五秒,看着桌上散碎的零件,奥利谁亚第一个说,“你好厉害啊,谢醉玉。”她笑了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谢醉玉连忙否认,“我爸爸有一个朋友可以在20秒内拆完整把枪。”
“哦。”奥利维亚笑眼弯弯,“可是我们中只有你会拆啊。”
谢醉玉微微红了耳根,有点受用又有点腼腆的样子在奥利维亚眼里有说不出的可爱。他手腕上的玉镯从宽大的长袍袖里滑了出来,上面雕着看不懂的花纹,这一次奥利维亚看清楚了那镯子的质地,眼睛微微睁大。
那是比玉更名贵的材料。
“Thank you.Xie.”索纳塔眨了眨眼,奥利维亚若无其事的从谢醉玉手上挪开。
“不客气。”谢醉玉轻声说,目光从奥利维亚脸上移回了他写的论文上。
他虽然对枪无感,但他喜欢奥利维亚灰蓝色的眼睛,像他只在书上见到过的,浮光跃金的海面。
有了这么美的自然之景,怎么会有人去去喜欢枪炮与硝烟呢?这是谢醉玉看见他的朋友兴高采烈去鞭场时经常萌发的念头。
有求必应屋换了个样。
“麻瓜研究课的内容,奥格登自己添的?”里德尔随意的问,”那把枪?”
“嗯。”奥利维亚连续开枪,皆在十环。在里德尔进来后,她放下枪,甩了甩手。西装裤衬得她修长高挑,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攻击性。
里德尔没说什么,这再正常不过了,因为在他眼里纯血统论不过是给他赚取支持个噱头罢了,但同时他也看不起麻瓜,因为人群中的精英总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靠精英的指挥行动,最低等的麻瓜连饭都吃不上,何谈读写,何谈威胁。
他的目光落在奥利维亚法式衬衫的翻领上,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巫师家庭的人把麻瓜着装穿得如此恰当好处。
“漂亮吗?”奥利谁亚微笑着问
“还行吧。”里德尔干巴巴的说,用一种“你脑子是不是被敲坏”的眼神看着奥利维亚,奥利维亚保持笑容,“想必我是来做实验的。”他提醒道
“当然.”奥利准亚温和的说,上个学期见面时那种傲慢习蛮的气息被收得很好,“你对魔咒念出并起效的过程了解多少?”
“魔咒起效的本质是欲望被触发并和体内的魔力流建立联系的过程。”里德尔回答道,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让他脸色僵硬,尤其自己是打的一方,但他无疑回答的很准确,“而魔咒念出并作出对应的动作就是两者的媒个,这些魔咒的字母以及音律节奏本身就带有某种魔法,我想古代魔文会有用处。”
“但诗词的排列组合不能改哦”奥利维亚说道。”
“看出来了”里德尔给他们开阔思路,“中国人的魔法和我们的想必有共通之处--那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