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看到他们俩，上下打量了两眼。
“你们是……”
“余老您好，我是苏芊，我昨天让邹学长联系过您的。”苏芊克制着激动的心情，淡定地解释了来意。
余烨的脸色凝了凝，点点头。
“我说怎么有点眼熟。”他挠了挠头：“霁明是联系我，我让他叫你今天来，进来吧，里面有点乱。”
“有劳您了。”
靳然低下身子帮苏芊换了鞋套，然后自己穿上鞋套走进去。
余烨啧了声。
“夫妻俩挺恩爱，不错。”
苏芊的耳根子红了红，笑笑。
“坐吧，喝水还是喝茶？”
“您不用忙了，我们不渴。”
“好吧，想来我这儿的茶水也不和你们的口味，直接说正事吧，你来是想问我几年前你父母的尸检？”
余烨这个小老头坐下便拿出烟盒，靳然立马皱眉，冷声说了句：“不方便。”
他顿了下，放进嘴里的烟拿了出来。
“抱歉，习惯了，以前给死人做尸检，鼻腔都是尸体的味道，不抽烟受不住。”
苏芊说了句不好意思。
“您方便说说当年的事情吗？”
“不方便就不会让你们来了，不过我先说明啊，我记得的也不多，你们不一定能从我这儿知道你们想要的信息。”
“没关系，您说说吧。”
余烨不能抽烟，嘴里又没味儿，所以从桌子上的电心盘里拿了一颗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
“你爸妈都是出车祸死的对吧？你父亲的车爆炸了，你母亲被前窗玻璃扎进了心脏，当场死亡。”
“对，您记得很清楚。”
苏芊的一颗心提了起来，两只手紧紧地交握，靳然掰开她的手指，怕她伤到自己，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