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结束后乌勒吉德乐格日本以为能歇一歇了,没想到居然迎来一个稀客。
“娘娘,沛国公夫人求见。”
沛国公夫人这会子来找她做什么?莫不是为了她家的那个老姑娘?
沛国公夫人一身诰命服入内:“臣妇沛国公夫人孟尤氏参见太后娘娘。”
乌勒吉德乐格日抬手:“沛国公夫人免礼。赐座,上茶。”
沛国公夫人坐下后犹豫着开口:“太后娘娘容禀,臣妇与国公福薄多年来只得了静娴一个女儿,国公是汉人静娴也就不用参加选秀,臣妇与国公想着将唯一的女儿娇养几年在寻个靠谱的人托付,可那个不孝女自五年前巧遇果郡王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着果郡王,如今那不孝女都二十有二了还不死心,如今更是日渐消瘦,臣妇不忍看着唯一的孩子香消玉殒只得厚着脸皮来求太后娘娘,不拘于是侧福晋还是格格侍妾,只要能入果郡王府哪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说完还衣袖拭泪。
乌勒吉德乐格日叹气:“孟氏情根深种哀家便帮你一次,哀家同皇帝说让孟氏入府为侧福晋,只是前两日才给果郡王指了继福晋,孟氏要二人成婚半年后才能入府。”
沛国公夫人忙跪下谢恩:“臣妇谢太后娘娘。”
乌勒吉德乐格日示意宫女将沛国公夫人扶起:“哀家也是做母亲的,知道你的苦心。”
沛国公夫人坐下后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乌勒吉德乐格日一笑:“夫人还有什么事儿?”
沛国公夫人一闭眼:“太后娘娘,国公有一堂姐嫁与人为妾,有幸得了一双儿女,但被人所害不幸夭折,如今堂姐年近五旬想接回沛国公府。”
乌勒吉德乐格日点点头:“是个苦命人,沛国公的堂姐嫁与何人?”
沛国公夫人咬牙:“雍郡王。”
乌勒吉德乐格日惊讶:“雍郡王,雍郡王的哪个格格是沛国公的堂姐?”
沛国公夫人松了口气:“是宜格格,宜格格的父亲与公爹是亲兄弟,只不过宜格格一脉从商,国公一脉入仕途。”
乌勒吉德乐格日点点头:“行,这事儿哀家答应了。”
沛国公夫人感激的跪拜:“谢太后娘娘。”
乌勒吉德乐格日与弘晅商议后便将这事儿敲定了,没两日其她几个格格的家人也请求接回女儿,姐姐,姑姑,姨母。
一时间雍郡王府的妻妾死的死,走的走,整个王府就只剩下雍郡王‘唯一的妻子柔格格’和雍郡王唯一的儿子弘历了。
雍郡王气的调教却又无可奈何。
九月妃嫔们陆续进宫了,待人齐了后皇后也带着后宫妃嫔过来请安:“儿臣携后宫妃嫔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金安。”
乌勒吉德乐格日抬手:“起来吧,乌仁哈沁,快,坐额娘旁边。”
皇后笑着坐到了乌勒吉德乐格日旁边。
慈宁宫的太监朗声:“憙妃赫舍里氏、悫妃钮祜禄氏、慧妃瓜尔佳氏、慜妃年氏、恂妃博尔济吉特氏给太后娘娘请安。”
五人上前:“臣妾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万福金安。”
乌勒吉德乐格日笑着免礼:“憙妃,哀家听说大公主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如今可大好了?”
憙妃笑着福身:“劳太后娘娘记挂,大公主不过是前几日贪凉咳嗽了几声罢了,已经大好了。”
乌勒吉德乐格日点点头又看向悫妃和慧妃:“大阿哥和二阿哥书读的怎么样,可还像从前那样顽皮?”
二人福身,悫妃开口:“大阿哥和二阿哥已经懂事许多,前几日大公主病了没有去尚书房,他们放了学两个轮番去储秀宫给大公主讲课,如今皇后娘娘有孕他们二人更是要好好读书日后好辅佐太子殿下。”
乌勒吉德乐格日又问:“慜妃也有一个月的身子了,太医怎么说?”
慜妃福身:“回太后娘娘,太医说臣妾之前养的挺好,这胎也没有大碍。”
乌勒吉德乐格日点头:“你接连生产身子难免空虚,一切小心为上,正好皇后的肚子也大了,待皇后生产前也不必晨昏定省,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请两次安便够了。”
众妃嫔福身:“谢皇太后体恤。”
乌勒吉德乐格日又问:“恂妃在咸福宫住的可还习惯?”
恂妃福身:“谢太后娘娘,咸福宫保留了皇祖贵妃在时的样子,臣妾很是亲近。”
乌勒吉德乐格日感叹:“许久没有听见蒙古语了,从前这宫里头也就孝惠章皇后说蒙话,后来也就多了皇后,你也是来自科尔沁的日后多来慈宁宫陪哀家聊聊天。”
恂妃福身:“臣妾遵命。”
五妃入座后,太监继续:“恩嫔陈氏、恕嫔佟佳氏、愉嫔巴林氏、恒嫔西林觉罗氏给太后娘娘请安。”
四人上前:“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乌勒吉德乐格日免礼后问:“恩嫔、恕嫔,你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