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听见了。但即便他不是酒囊饭袋又如何?冯仁在升州经营了十几年,一时半会儿的哪里是个黄毛小儿就能扳倒的?”
“可总要试试吧。咱们被打发到这品墨轩都十几年了,冯仁硬说这是什么当年鼎盛至极的书斋,要您好好经营。可这里地处偏僻,半个月都不见得来个人,哪里来的生意?去年又说爹您经营不善,连掌柜的位子都夺了去。再不反击咱们就真的要被撵出去了。”
老者许是受过伤,左腿瘸的有些厉害,但他的行动却毫不受损,灵活的在货架间走动。鸡毛掸子一一扫过,将书册上的灰尘清理掉。
络腮胡子跟在老者后头转悠:“您那账册都记了十来年了,年年都有新的往上添,却一次也没用过。咱们总不能光记着玩儿吧。我的亲爹啊!您今年都已经快七十了,还有几年时间可等!”
老者被说的愣住。
是啊,他都已经六十八岁了,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