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拱手道:“幸会幸会。”
单道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今天也压了一千贯给王家,平白输了,心情不太好。
一千贯可不是小数目。
周谨言笑笑,也不以为意,接着道:“当时我正在苹果树下睡觉”
“停停停,大家时间有限,没空听你说小时候的趣事,你直接说。”王连城忍不住叫道。
今天简直赔了个底|裤都没了,让他极度不爽,恨不得立即杀了周谨言。
“那算了,我看这事不说也罢。”
周谨言懒洋洋的道:“收拾东西,刚才押我的那几个人,一会来去我府上领钱。”
他看向众人,“诸位,今天的结果显而易见,该散都散了吧。”
“你,”王连城气的俊脸扭曲,语气恨恨道:“周谨言,你别欺人太甚。”
周谨言不屑道:“你也别自我感觉太好,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额外的话题,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还想逼着我说不成?”
“你,你。”王连城身为长安王家的长公子,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双目似能喷|出火一般,瞪着周谨言说不出话来。
“咳咳,”孔颖达起身道:“谨言,这么多人都等着你,你别理他,我们都听着。快快把这原理说出来,让我等听听。”
李百药看了看身边的王连城,又看了看满脸渴求知识的孔颖达,摇摇头,这老头得罪起人来,可比自己厉害多了。
“既然孔夫子有言,我总不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