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愣了愣,随即望向凌炙天,凌炙天毫不迟疑地比了个“杀”的手势,随即褚国柱向二人拱手告辞,向外而去。
待褚国柱离开,言师淡淡道:“晋王不必惋惜,谋大事者,当清除一切隐患,先保护好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方能有所作为!”
凌炙天拱了拱手,一脸敬意道:“今夜听闻言师一席话,茅塞顿开,受教了!”
言师摇了摇头,淡淡道:“晋王,自古成大事者!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你行伍出身,率百万之众,攻城略地,自不在话下,然朝堂之上,帝王之术,却是你所缺乏的!”
凌炙天点了点头,言师依旧自顾自道:“想必你心中有所疑问,我放着二皇子不顾,却甘为你座下一宾客,不知何为?”
言师言尽于此,凌炙天也不再掩藏道:“以言师之才,做我门下一宾客,着实委屈了,我也确实不解!”
“呵呵!”轻笑一番,言师道:“不知晋王,可曾想过僭居九五?”
闻言凌炙天先是一震,随即陪笑道:“言师严重了,此话可不能乱说啊!”
并未理会凌炙天的震惊,言师淡淡道:“晋王可曾听过‘帝胄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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