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酒肆,叫上几个小菜,几坛好酒。
刘备举起酒杯开口询问:“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刘恒举杯回敬:“姓刘名恒,字言回。”
“没想到先生也姓刘,没准我们还是本家”
刘恒心中腹诽:你是蜀汉开国皇帝,我要能和你沾亲带故不知道是你第几代玄孙了。
但面上是亲切却又淡然的笑意:“能与刘兄是本家,是我的荣幸。”
刘备听罢,明白对方很有可能了解自己的身世,当下对刘恒更加的钦佩。
推杯换盏间,刘德然醉醺醺的开口,“那是,我刘德然在涿县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与我这一辈比,我说一,没几个人敢说二。先生有事尽管开口。”
说道此处,不知想到了什么,憨厚的笑:“当然,我与阿云的事情还要劳烦先生费心,帮我算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成婚。”
刘备听此,大声嘲笑:“表兄,你可真是,时刻都不忘记阿云,将来成婚定是惧内之人。”
“惧内有什么不好,我愿意。”
听此,一行人开怀大笑。
正说这话,刘恒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妇人。
她上身穿着深蓝色短襦,下身着一件深棕色长裙,头发用灰白的头巾束起。
端的是干练凌厉的模样。
环顾四周后那妇人在刘备身旁停下。
同桌的几人看到刘母呆愣住。
在刘母朝着他们微笑时,慌乱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刘母孤身将刘备养大,并不是一个柔弱女子,对刘备向来管教颇严。
他们对刘母又敬又怕。
刘备未意识到,见众人放下酒杯还以为是不胜酒力,喝不过自己,“你们的酒量在我面前还是不敌的,可不要再说什么与我喝上几百个来回的狂妄之词了。”
众人给他使眼色,刘备醉眼朦胧也不知何意。
无法,刘德然带头起身向刘母问好,刘备扭头才看到来人是谁。
他慌忙起身,手足无措地整理自己的衣冠。
“阿娘,你怎么来了。”
刘母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么我不能来。”
“能来,能来。”
刘母冷哼一声,“我不来还不知道我的好儿子今日办的好事。”
刘备无措的站着,头上溢出丝丝冷汗。
他知道,是因为自己最近一直和刘德然一行人在一起,从而荒废了学业。
刘备家穷,这私塾还是刘母求来的,因此对此格外看重。
但是刘备认为私塾的先生并无多大的本事,整日的之乎者也,满口虚伪的仁义道德。
在这乱世之中,是最无用的。
再加上之前因此和夫子发生口角,因此并不愿意去学堂。
“阿娘,是因为……”
“不学无术的东西,我刘家的面子都要被你丢尽了,你阿父要是在世看到你这鬼样子,定是要将你的腿打断。”
刘备羞红了脸,脾气也上来了。
他不过15岁的少年,最是爱面子之时,平常刘母严苛,但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留情面。
因此十分恼怒,说话也口无遮拦:“阿娘,那先生庸才一个,不过是看你一介妇人,故意拿捏与我。”
刘母认为刘备不知悔改,还诬陷夫子,更是恼怒。
“无知小儿,心比天高,你不悔改就不要回家。
说完转身离去。
刘备看着刘母的背影,坐下之后闷闷的大口的喝了一口酒。
晚上刘备并未归家,而是和刘恒一起住。
刘恒这几日住在一座破庙里,尚能遮风挡雨。
两人躺在草席上,透过漏顶的房屋看向窗外的夜色。
“君有何打算?”
刘恒知道刘备所为何事。
对于未来,刘备心怀壮志,但他亦知想要做成心中所想之事难如登天。
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穷小子。
刘恒和刘备在一起畅谈,谈论着他们的理想。
他们都怀揣着匡扶汉室的宏伟目标,决心在乱世中为汉室江山尽一份力量。
刘恒,作为一位穿越者,他的理想,是让大汉的旗帜高高飘扬,让大汉帝国的荣光再次照耀四方。而刘备,他胸怀壮志,一心想要匡扶汉室,重振乾坤。
翌日清晨,刘恒像往常一样去摆摊。
正无所事事之时,一顶轿辇停下,一名端庄秀丽的妇人走出来。
刘恒仔细一看,是前几日卜卦之人。
心中暗想: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我为何如此倒霉。
妇人走到刘恒面前停下,面带笑意道:“先生果真神机妙算,前日我为小女算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