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道:“哥哥别走,三郎是一刻都离不开哥哥的。”
谢怜道:“不走了,三郎你快坐好。”
裴茗:“裴某对二位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喂喂喂!喂喂喂喂!来不来啊?!
谢怜:“啊…?不好意思哈裴将军。”
花城:“…………哼……”
唉!这狗粮啊。
裴茗无奈掐断与谢怜夫妇通灵,又在神官阵里通道:“风信!慕情!两位武神殿下。戚容回来了。帮个忙呗!”
郎千秋厉声道:“在哪里!”
裴茗道:“就在我殿门口。好样的小秋,快过来。我给你留着呢,等你来算账。”
风信疑惑道:“他不是让你们给埋了吗?”
慕情阴阳怪气道:“裴将军法力侧漏,不小心把坟给劈开了。”
一名武神:“什么?哈哈哈,裴茗,哈哈哈!”
裴茗道:“都别笑了,赶紧不来帮忙,等会儿遭殃的就是各位了。”
灵文道:“老裴,今日众神官一半告假,凡界大办祀礼庙会,都吃席去了。”
裴茗道:“我操!”
咣当——
戚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搜刮来的邪风,两掌呼过来几下就把裴茗的豪府干塌了。
裴茗道:“十六公主得罪了。”
说完裴茗将雨师篁揽腰托起,轻轻转了个圈。突然挨了戚容飞来的一脚,他不胜回击,跌了数步,不妙他还未站稳就掉下去了。正是他刚才凿开的那个洞,他和雨师一同坠了下去。
戚容追到洞边,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洞,他抬起黑指甲的手将洞合上,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笑了半阵,跟着又跳到裴茗的金榻上,似乎是有了困意,扯上被子便呼呼大睡!
呸——!
裴茗与雨师篁也貌似掉到一处宫殿,身上全是废墟,他吐出满嘴的土,察看雨师篁有没有事,掉下来时他一直护着雨师篁,雨师篁压在他身侧,白净的如一团云花一样依在他臂弯,裴茗顺着她长长的眼睫一路下捉,那柔软的唇像一朵刚出生的秋棠,再顺下到玉颈一条浅浅的痕,仿佛刹时就割伤了他的眼睛,他紧闭上双眼逃开了那处陈年伤疤。心中尽是徒恨!
“咳咳!”
裴茗大喜,雨师篁醒了,他的手臂早就酸麻了。为了不让两人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尴尬,他选择先装晕死过去。
雨师篁脱身裴茗望着他们四周狼藉一片,殿顶上方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她瞟了一眼斜躺不动的裴茗,一脸憨态,嘴角一时微扬。
裴茗察觉雨师篁走远后,赶紧爬起来整整仪容后走到雨师篁旁边。雨师篁道:“裴将军想必这里是半月与小裴将军落下之处吧。”
裴茗秒回道:“没错,对了,雨师刚才多有冒犯。”
雨师篁平声道:“是我累裴将军有失迎敌。”
裴茗心中略感失意,面上喜道:“刚才我已经通知了太子殿下他们,青鬼戚容这会想是给擒拿了。”
雨师篁见裴茗左手臂发颤,问道:“裴将军你手没事吗?看样子不太好。”
裴茗稍愣暗喜,正色道:“无事,躺麻了。”
雨师篁会意,平道:“怎么没见到小裴将军他们呢?”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刚刚在天上看到的那幕或许人间已经过了数月。裴茗望着雨师篁道:“小裴和那丫头与我们不同,他们是魂穿,现在的身体是凡人。”
雨师篁明了,裴茗又道:“早闻这城中有处明景,既然今日得空下来,请雨师大人一起去逛一逛?”
裴茗虽然是休养期,但是经过裴宿一事,让众神官们笑话了好久,拉不下老脸出门,只好闷在殿中,今得雨师探望,又临戚容掀窝,也算是因祸得福。
雨师篁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道:“也好。”
裴茗画了缩地千里,临走时将那个大洞与地面都施法归整。打开殿门时,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宝山,一仙——
一仙是当地人向神明祈愿求姻的宝地,这里修建了雅亭仙阁,玉梯金殿,此山卧身云雾,仙气萦绕,赫名一仙。听说登上此山顶尖高殿便能,与光并肩,与天同悯。他们把祈愿红带,同心牌挂到围揽两边,代替自己一年又一年随春风踏雪归来,那象征着他们流动的鲜红血液,一直在不停歇的延续。这山是他们归纳悲哀人体里所剩不多的残魂,亦是病树沐春的漫漫归途里只求一杯的生土!
裴茗重换了一身行头,烈艳似火,他道:“雨师大人,上去看看。”
雨师篁见裴茗换了衣衫,想着也是来逛的,悄悄施法也换了一身,青蓝如水。
雨师篁道:“好。”
裴茗第一次见雨师篁穿这样的裙杉,虽然都是净美,却比往日更精致,衣领略开,那条隐晦的伤疤又起眼了。他望了那处,右手微微一收。
裴茗道:“雨师大人,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