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眼幽幽看着远处马车的灯盏。当然不为什么,只因为他一直都在暗中等待这个时刻。
仿佛这不是一条简单的青石板路,而是铺着绒毯,引他的新娘子拜堂的花路。
可他不能告诉她,他还要怀抱着这个阴暗的秘密死去。
哪怕是死,也不敢让她知晓。
他沉沉呼吸,哑声道:“你嫂子发现你失踪,知我在附近茶舍,便托我帮忙。她现在已经回去通知周宅诸人。她们应当很快就会过来。”
云冉愈发感激:“若没有二哥哥,我真真要死在那毒妇手里了。”她透湿的藕臂很滑,可这次,她主动地、紧紧地攀附他,生怕他把自己丢下。
云冉的骨量很小,但骨肉匀婷,香柔软腻。冰冷的水珠从两人身上不停滚落,肌体相接处,却因摩擦,越来越热。一时间,冰火两重天。
待到马车上,暖融融的炉火一烘,云冉的身体,便突然似有火星子爆裂,一下子烫到极致。
“二哥哥……”
云冉掀起水盈盈的眼皮,没来的,用指尖刮了下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接住了一滴,从他眉骨上,滴到她指尖的水珠。
孟宴宁已经将她放在麂皮绒毯中,单膝跪在她面前,因她这一举动,沉眸注视她。
“冉冉。”
云冉只觉得自己好像疯了,脑子都混沌了下,她,她方才到底在干什么?那举止堪称轻佻。可她此刻为何那么热,胸口也好似有团火。
“二哥哥,我,我好热……”云冉嗓子甜腻,檀口翕张,扯开自己的衣襟,又忍不住去抚玩孟宴宁的脸。
他好冷,冷得叫她舒服。
她虽难受,但也觉察出一丝不对劲。肯定是那毒妇给她乱吃了什么,她现在毒发了。
孟宴宁的眼眸漆沉,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只看着她。云冉更加羞臊,可手在他脸上依然不安分,声音也娇软得不像自己的。
“二哥哥,帮我,帮帮我吧,我好热……”她粉腻的指尖一边勾画他的脸,一边又顺着他凸起的喉结,胡乱地去解他的外衫。
她快热死了,但她曾见过的。他那浑如玉雕的,将将浸过刺骨河水的躯体,应当能为她降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