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撒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眸光晃动，甚至有些享受。
见状，宋辞低喘一声，加深了这个吻。
下一秒，温如枳惊了一下。
因为宋辞居然用舌尖敲开了她的唇。
她不太懂，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哪怕整个背部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她都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最后只能任由宋辞引导。
他的手抬起了她的脸蛋，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黑发里，掌心微微凸起的伤疤滑过脆弱的头皮，有种过电的酥麻感。
温如枳忘了挣扎。
眨了眨眼睛，胸口用力起伏着，很漂亮，很乖。
宋辞不住地亲下去，穿过发丝的手顺着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下。
轻薄的毛衣在他的指间卷了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不是中了药，也不是发泄。
只是很想很想要她的一切。
就在他准备侵占时，温如枳找回一丝理智。
她猛吸一口气，微微推开两人的距离，声音沙沙道：“我……我不方便。”
说完，她像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不是找借口，是真的不方便。
每个月都会有几天的那种不方便。
可能是之前在警局受凉又发烧，她这个月来得特别迟。
刚好卡在了这个点。
宋辞听了，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看。
温如枳连忙解释：“我没骗你，我真的那个来了。”
“不用解释，我又不是禽兽。”
宋辞缓了缓，松开了温如枳。
不等温如枳反应，他一把将贴着冷玻璃的她拽了回来。
温如枳身体晃了一下，无措地抿了一下唇。
还说不用解释，这么用力，分明是生气了。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宋辞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去洗洗睡吧。”
温如枳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可她一直都过得小心翼翼，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能嗯了一声，闷着头进了浴室。
浴室里东西很全，水温也很舒服。
但她准备洗澡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
宋辞似乎走了。
她身体发僵，站在原地冷了很久。
宋辞是不是嫌弃她了？
把她带到这里来，或许就是为了那种事情。
其实……她是愿意的。
尤其是她心知肚明温兰只是将她当成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她情愿将一切都给宋辞。
可现在，她好像搞砸了一切。
习惯了将自己放在卑微位置上的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马桶上检讨自己。
她不懂。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什么错什么。
洗好澡后，温如枳穿着宽松的浴袍走出浴室。
看着中式风格的客厅，静谧空旷。
她的心也是一片荒芜。
宋辞果然丢下她走了。
她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上，任由湿发滴着水。
忽然，身后传来开门声，还伴随着愠怒声。
“你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