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在地上打滚的那个伤着吧?
婉宁也愣了下,下意识摇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
沈遇对地上躺的那人半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只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于原主的勇气。
就这姑娘的武力值,原主是怎么敢对她起色心的,要不是因为原主想生米煮成熟饭,喝酒给自己壮胆,结果喝太多把自己喝死了,才有了接下来他穿书的事儿。
但事到如今,穿都穿了,多想无益,在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之前,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他很快将心神从这个小插曲中抽离出来,回到正题,对壮汉道:“黄兄,五十两银子,一文不少,明日便会送到贵坊,现在,你可以带着这些兄弟们先走了。”
“对了,临走之前,还请你们把毁坏的东西都修好。”
壮汉还是头一回碰见对上来收债的还说话这么硬气的人,都给气乐了。
他挥起拳头,刚想吓唬两句,就听这沈三郎继续道:“如若不然,我便只能报官了,听说贵县换了新县令,如今正是立威的时候,相信若是接了这案子,定会秉公处置。”
黄老大顿时浑身一僵。
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前两日在县衙墙下被重枷压着示众的那些同行们。
他也是在那边憋了太长时间,这会才主动领了兴安的差事,想着好好打砸发泄一通,却没成想又碰上了个硬茬子,真是晦气!
越想越气,他放下拳头,狠狠地瞪了沈遇一眼,“你给老子等着,明儿要是还不上……”
“这就不劳费心了。”
沈遇揣着手,礼貌地打断,“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