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打起转转来,最后,
干脆一溜烟儿的窜进了他的洗漱室里,关上了门。
黎彦洲:“…”
他好笑。
一会她妈去另一间卧室里找她怎么办?
“儿子,你醒来没啊?”
“哎,算了,我去看看乔西,乔西怎么也睡这么晚了?”
池年见儿子没开门,又准备去敲乔西的房门。
“妈!”
黎彦洲连忙拉开了门。
“起了?”
池年忙止步,探了脑袋进儿子房间,“昨晚几点睡的?”
“就…两三点吧!您怎么来了?”
“两三点?”
池年进门,一边替儿子把窗帘拉起来,一边唠叨道:“当初就让你别学什么医,你不听,你看看,这休息时间都没个规律可循,我告诉你,你这样身体迟早会出事的。”
“妈,您一大早过来,不是为了诅咒您儿子来的吧?”
“呸呸呸!说什么诅咒?我这是关心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咦?儿子,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