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纶却派人专门走了一趟,把姜云的行李都搬了过来,还把太子给姜云挑的字帖和写的大字也送了过来。
当天晚上,姜云正睡得昏昏沉沉,猛地发现身边有个人。
她吓得想要尖叫,对方却捂住了她的嘴:“云儿,是我。”
正是多日不见的崔獗。
家里的护卫措施已经被父亲加强过,祖母送过来了的丫鬟使女都找理由打发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崔獗的俊脸上凌厉的眉眼透着发亮的邪气,语气里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怎么,进宫呆了几日,不认识你夫君了?”
姜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宫里的这些天,她一直忙着谋生存和学习,早把崔獗忘到了脑后。
也或许是她刻意想忘记他。
没有他的生活,她是骄傲的,高贵的,可爱的,令人尊敬的姜家大小姐。
就连太子这样高不可攀的人物,她都可以挑逗勾引,然后潇洒地全身而退。
崔獗一出现,她就成了他的玩物,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趁她发愣的时候,崔獗并没有闲着,很快将她身上薄薄的丝绸睡衣脱了。
鹅黄色的绸缎肚兜被他揣进了怀里。
“你别这样……”姜云压低声音劝着,身子却不自觉地缩了起来。
“云儿,你也很想我呢。”崔獗得意地抬起头。
姜云有气无力地骂道:“无耻!”
崔獗毫不以为意,自己脱了衣裳:“过来。”
姜云怎么肯?
她挣扎,却被他一把就拉了过去,不由分说地摁下。
尊严在被疯狂碾压摩擦。
又热又痛。
带着快感的痛。
令人觉得耻辱。
即便他们有了婚约,他要娶她。
还是无法控制地觉得耻辱。
姜云紧蹙眉头,泪水和汗水一起往下滚落。
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不要,求求你……”
“好表哥,亲表哥,饶了我吧,好痛……”
再进一步,她的清白就彻底没了。
虽然已经没剩多少。
自从第一回被他脱掉衣服后,她在他面前,大概就已经是他的玩物了吧。
崔獗这才托起了她,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来,再叫声好听的。”
姜云抽泣着,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你怎么不叫?!”姜云咬牙切齿道。
崔獗笑得强势又霸道:“原来云儿喜欢被人叫。”
他凑近姜云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恶狠狠蹦着:“小骚货,想死老子了!”
姜云冷冷问道:“侯府里那个表妹,你也这么喊她吗?”
崔獗终于沉默了。
姜云心里又酸又涩,忍不住发疯似地捶打他的胸口。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
崔獗紧紧抱着她,哑着嗓音安抚道:“云儿乖,云儿乖!”
“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