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晋凛州又说,“三日后我带神医进宫面见陛下,臣先告退了。”
看晋凛州匆忙往往走的模样,活像是有野兽在他后面追,元锦无辜的眨巴眼睛,问小太监,“凛州哥怎么突然就与我生分了?”
“这……”小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斟酌着回答,“可能是君臣有别吧。”
小太监想着,一上午摄政王对小皇帝又是抱又是喂,还亲自给他穿衣服鞋袜,用膳时看小皇帝那个眼神,真是惊得他心尖儿乱颤。
他身份低微,断不敢阻止摄政王的,可陛下根本未往那处想,一口一个凛州哥叫着,即便他和陛下提了,陛下想来也是不以为意的,说不准还要治他一个挑拨君臣关系的罪名。
这……这可如何是好?
元锦思索着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困意向上席卷,于是摆手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乏了,一个时辰之后再来叫我。”
“是。”
小太监给他更衣、脱鞋,把他扶到床上,再把遮光的床帘放下来,退到珠帘后面方便宴白随时叫他。
残雪,轻风,冷淡的气息让晋凛州混乱的脑子恢复一些清明,他无奈的轻叹一声,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怎么突然就对小皇帝产生这种心思?你不是不好男色么?”
没人回答他,就在这时他似乎嗅到了那让小皇帝惊喜的梅花香,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瓣梅花瓣落在了他衣服的夹缝里,被他带出了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