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澄清更没有,没有办法,她第一次进了吴家坪的家门。
“你现在来干什么!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烦躁的丢下烟头,拿脚碾了几下,吴家坪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么!”何怡急躁的要哭了,“公司那边说处理不了,我找人也压不下来,实在没办法了才来你这里的。”
忿忿的抓了把头发,吴家坪长出一口气道:“我给人打个电话!成不成就不知道了。”
拨了李哥的电话,连嘟嘟声都没有,电话就断了。连着三次都是这样,吴家坪火气上来,直接破口大骂,还把手机摔在地上:“什么玩意!”
这时候何怡反而冷静了下来,她走过去想把手机捡起来,可看到屏保的时候却愣了愣。
“这是你儿子?”何怡转过身,眼里流露出了些微的惊恐。
“嗯,我儿子,今年该七岁了吧?”气得没细看,吴家坪随口答道,跟着要去厨房拿酒。
何怡拉住了他,声音里也带了颤抖:“你家那位,听说势力很大?”
疑惑的转过身,吴家坪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何怡跟见了鬼一样,低声道:“我、我在片场看见他了,他管迎春叫、叫舅舅。”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两个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粗重的喘了几声,吴家坪狠狠地抓住了何怡的胳膊,他哑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看见的?!!!说!”
何怡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今天,那黎新,不是,他抱着迎春,跟黎新关系很好。”
“黎新!”吴家坪恶狠狠的念了一遍名字,跟着狠狠的踹了茶几一脚。
又过了片刻,等他平静下来,何怡才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吴家坪冷笑一声,“趁着其他人还不知道,杀人灭口,还能怎么办?!”
跟方家兄妹道完别,顾新和容阳冰就愉快的准备回酒店。
“哎容容你说那个方迎春会怎么处理这事啊?”顾新心情正好,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小歌。
“吴家坪就破产,净身出户,可能还坐个牢。何怡的话,就看方迎春的心情了。”说着,容阳冰瞥了一眼顾新,“心情很好啊?”
“当然!”顾新很是正经的点点头。
“因为——”容阳冰低下头,极快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这个?”
被亲了个措手不及,顾新整个人都傻眼了。等他回过神来,脸颊耳边脖子,都已经红成一片。
“没有!”顾新做贼心虚的嚷嚷,“你想多了!还有,你干嘛亲我!”
挑了挑眉,容阳冰道:“那好。不过亲亲也是情侣之间的正常举动,我只是履行,嗯,我的亲亲权?”
整个人涨红脸,顾新说话断断续续的:“那、那也不能、不能再外面亲啊!”
把人摆正身子,和自己面对面,容阳冰用手指擦揉着他的唇瓣,跟着低下头,和他面对面。
交错的呼吸喷撒在皮肤上显得有些炙热,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在不停地干扰着理智的思绪——
重新抬起头,看着因为触摸而失神的顾新,容阳冰用低缓的声音一字一句道:“这,才是亲吻。”
“你们走的还真慢。”
来人的声音拉回了顾新跑丢的魂儿。双手捂脸,遮挡住发烫的脸颊,顾新恨不得找个小角落蹲进去。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容阳冰扭头看向纪行方:“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那当然。”纪行方微笑,“这是你们不等我的惩罚。”
粉色的氛围既然被打破了,那三人只能结伴同行回酒店。
顾新这边是心绪乱飞。
他这次出任务,只有那人给他的一本书,也就是生存手册。手册上详细介绍了情感生物,以人类为例的行为和代表含义,还有一些理论方法。
可真正投入到了任务,顾新就发现这些例子还是太少,运用到生活里太无力。前几天公良凡的伤感,以及容容对他的感情——后者太过复杂,他甚至无法捕捉细节对照分析。
果然,是要实践出真知么?顾新叹了口气。
另一边,容阳冰和纪行方在进行脑内传音。
“我说你什么毛病?没进展之前你着急,好不容易出进度了你又来打岔。”容阳冰恨不得翻个白眼给他看。
“呵呵。”纪行方表示鄙视,“先不说这是不等我的惩罚,你每次有进展,我都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