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他在哪里了?”
“里屋的床上躺着呢。”田天给钱鸾圭指了路,跟在她后面进了屋。“你还懂医术?”他知道钱鸾圭聪明,但在驰逸那块地方别说治疗了,能找到一个大夫就很不错。
“在驰逸的几年一直都是钱鸾圭负责给总部的人治疗。”顾觉翻过身把最重的伤口露在上面,这句话也打破了田天的疑虑。
只见钱鸾圭伸手摸了摸顾觉后背的三处淤青,手指透过皮肤感触着体内的筋骨,“没伤到骨头,但是筋挫伤了,还有你的肌肉这里淤血比较严重,幸亏他这几下没打到同一个位置,不然震裂了内脏就麻烦了。”
“田天拿个冰袋过来,还有一个盆。”
“哦。”田天答应了一声,给她拿了过来,他很好奇钱鸾圭会怎么给他治。
钱鸾圭摸向他的后腰,从里面拔出来那把西德尼送给他的刀。“这不是你的刀。”
听到这里顾觉才突然想起来:“我的刀放在陈鑫的车上了!”
“那把刀都能忘了,我看你是快忘本了!”她轻轻地在顾觉头上砸了一拳,顾觉透着牙缝嘶了一声。
“脸上还有伤,你别动!”
“谁叫你不早告诉我!”钱鸾圭说着从药箱里面拿出来了酒精和棉球,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瓶子里面沾了沾涂在了他的背后,又架起一块涂在了刀上面。“忍住啊!”说完就用刀划开了受伤的皮肉,口子不大而且很浅,恰好够血流出来。
“侧过身子来,别弄脏了床。”钱鸾圭举起盆接住了从顾觉后背伤口流出来的三柱血。
田天看到这粗暴的疗法暗自下了一个决心:“决不让钱鸾圭给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