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睨她一眼，“你叫什么，要不要跟着我混？”
江念脑海里闪过游戏提示，犹豫了好一会儿，“可以倒是可以……但游戏规则说了，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女孩笑得合不拢嘴，看得江念直担心她会吃下一肚子的沙砾。
半晌，她总算憋住了笑意，调侃道，“怎么，你居然还想当那唯一的胜利者？”
江念慢吞吞地点头，“那自然是的，否则我就要被流放了。”
“我可以帮你，反正我的分多，这次输了也不会怎么样，”女孩跳了几步到她面前，“相逢即是缘，我看你面善，怎么样，要不要认我当老大？”
江念看了看她手臂上吐着信子的机械蛇，点点头，“我叫江念。”
女孩得意地一笑：“我叫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