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位小娘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孩已经是我们的人,你最好把这小孩交给我,大路朝天各自开,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随即惊呼一声,从人群中又跑出几个痞子,我一看,呦吼,这仗着人多啊,一旁的武炫叶脸色一沉,好啊,既然你们想自讨苦吃,那也别怪本姑娘不客气,正想着找几个人出出气的时,阿七拉走我哭道:
“是他们,是他们骗了我阿爹阿娘,我阿公就是被他们打死的,还要把我骗去卖到青楼,姐姐,我不要去青楼,姐姐救救我……”
阿七苦苦哀求着,我听闻大致明白了他们一家是出事了,闹出人命,还拐卖儿童,既然被我撞见了,我岂能不管,我安慰阿七道:
“放心,有姐姐在,这帮痞子伤害不了你,看姐姐好生的教训他们一番”
痞子一听,厉害道:
“怎么,想多管闲事,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在扬州这个地界,谁不知道我王大保,我王大保看中的人,谁敢多事,一个弱女子逞什么能,不过……我王大保混世这么多年了,还未见到如此美艳绝伦的女子,这可比扬州第一头牌还要美,不如老子也把你抢了……”
说罢,眼神四处打量起我,我见状只感觉一阵恶心,讨厌的眼神,我赶忙对着武炫叶说道:
“武炫叶你愣着干嘛,帮我教训他们一番”
武炫叶道:
“平白无故,我为何要打人,还有这不是我们该管的,赶紧上车”
见武炫叶不想管,对方也咄咄逼人,我看着怀中的阿七,心一横,谁教我是烂好人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随即我上前对着那个痞子笑了笑,那个痞子被我这一笑直接被迷住了,我见状,一把扯下衣服的一角让他抓住,那个痞子有点发愣,什么意思,我欣然一笑小声道:
“抱歉了,谁叫你们是坏人了”
随即深吸一口气,对着众人大声喊道:
“非……不对,怎么老是说错词,调戏良家妇女啊,快来看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啊……快来看啊,地痞流氓当街强抢我这个可怜的女子啊”
痞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你要干嘛,谁调戏你了,好啊,欠收拾”
我才不管了,地痞说着举起手就要向我招呼过来,只听砰的一声,随即一声惨叫,那个痞子直接被打飞了一丈远。
“我去,这么厉害”
“好了,别胡闹了,赶紧跟我走”
武炫叶说着就拉着我的就要上马车,我见状说道:
“你干嘛,你既然不帮我,就不要妨碍我救阿七的家人,你放开……有人调戏了啊,有人调戏了”
众人有点懵逼,地痞也有点懵逼,地痞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指着武炫叶道:
“好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看来小爷不教训教训你是不知道小爷的厉害,兄弟们,给我上”
刹那间现场乱了起来,围观的百姓纷纷躲避,我拉着阿七就往马车里钻,让武炫叶和随行的两个护卫解决,在马车里我听阿七讲缘由,听后愤怒不已,气愤道:
“这帮可恶的地痞流氓,居然用这么歹毒的招数骗人,阿七,你放心,我定会帮你重回你阿爹阿娘的身边,顺便清理掉这些社会的毒虫……”
马车内义愤填膺,马车外热火朝天,这几个地痞混混哪是武炫叶的对手,很快都躺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来,武炫叶拂拂衣服上的浮尘道:
“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走”
说着就要离开时,人群中突然冲出来几个官差,只见领头的叫道:
“闪开,闪开,到底是谁,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街上聚众斗殴,简直岂有此理”
只见几个巡街的衙役把现场围了起来,其中一个四十来岁,身形适中偏瘦,头戴插着雉鸡翎的幞头,身着黑色窄袖缁衣,衣领和腰带为红色,皮肤墨黑,长脸宽鼻,双目锐利如鹰眼一般敏锐,与同行其他衙役深褐色的缁衣,没有雉鸡翎,很明显等级要高不少,想必是班头。只见其班头趾高气昂了走上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毫发未损的武炫叶,眉头一挑叫嚣道:
“是你打伤了这几个人吗?”
“是又如何?他们活该”
“呦吼,口气不小啊,敢在我张捕头的地盘上当街闹事斗殴伤人,跟我衙门走一趟吧”
王大保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领头官差面前哭诉道:
“九爷,九爷,你得为小的做主啊,这家伙不仅抢了我们的人,还打我们你瞧瞧,都打成啥样了”
被叫九爷的官差并非叫九爷,而是称呼,实际名叫张德发,乃扬州安丰人士,是扬州府衙门中三捕头之一,已经在扬州干捕头二十余年,而王大保正是他照着的人,见自己照着的人被陌生人打了,张德发觉得自己的脸被打了,这日后还有谁服自己,怎么混,冷着脸对武炫叶恶狠狠道:
“好啊,居然敢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