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冷雅洁的事来的。
想到这里,她也懒得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您想说的是股份的事?”
“你知道?”
“从洲已经和我说了。”陈漫默然了一瞬,“姑姑,并非从洲小气,他是您侄子,什么性格您最了解了,家里除了爷爷,他最敬重的就是您,但凡是您提的要求他从来都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这一次,他拒绝了您,那也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您别怪他。”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雅洁怎么办呢?她的一条腿已经不能动了,昨天还摔到了沟里,要不是我及时找到她,恐怕都要被冻死了。你说,这要我如何放心以后她一个人生活?”霍知华在那里擦着眼泪。
陈漫看在眼中,末了,却是道,“是,您是个心善的人,雅洁又是您一手带大的,确实是无法割舍。可是姑姑,从洲也是您的侄子,他把您当作亲生母亲一般,手心手背也是肉,您在心疼雅洁的时候,是不是也要为从洲考虑考虑?”
霍知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