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把这一茬忘的干干净净。
他光想着今天不能得罪段渊了，都没敢拒绝他。
话说，段渊不是有司机吗？
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花了钱就要物尽其用是吧。
要榨干他的所有的利用价值。
谢斐苦笑，想问问系统能不能提供分身服务。
【系统，能不能给我变一个分身，我真的应付不来了。】
【抱歉宿主，我们没有这项服务，相信您可以的！】
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吧，大不了今晚不喝了。
那些都是小客户，只有段渊才是大客户。
下午和恒康医药的会议很顺利，谢斐替段湛争取到了一部大成本的网剧男二。
制片方业内名气很大，风格偏向正剧悬疑，最近几年由他们出品的网剧，一律是爆款。
拿奖拿到手软。
谢斐很高兴地给段湛打了个电话，段湛秒接。
“谢哥？”
“刚刚和大章——”
“大章？！我知道的那个大章？！”
“对，他们正在筹备一部网剧，给你一个试镜男二的机会！”
段湛兴奋地站起来，一股巨大的喜悦从脊背处攀升，蔓延全身。
“真的吗！谢哥！男二！大章的男二？！”
“是啊，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
谢斐的语气中也难掩激动，尾调上扬，听得段湛心里痒痒的。
“谢哥，你真的为我做了太多！”
段湛心里发暖，他此刻只想飞奔到谢斐的身边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过……这个男二，有……有激｜情戏份，你可以吗？”
谢斐只是心里把段湛当孩子，实际上他知道段湛都快二十了，他应该去争取，哪怕他心里无法克服。
“……”段湛犹豫了几秒，“我可以。”
这是他一步登天的机会，他会借助这个跳板登上更高的地方。
而且很多时候都会借位拍摄，他就算为了谢哥也要抓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好，我这边结束了，我这就过来。”
“天行酒店五楼，不着急，八点才开始。”
“这就过来。”
段湛按耐不住自己咚咚的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的男二还是因为即将要见到他的谢哥。
到了会场，谢斐就被段湛紧紧抱住，差点没喘过气。
男女主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最外圈架着摄像机抓拍花絮。
等剧播出来，再把这些人为制造的“甜蜜氛围”发在剧组的微博下，又能吸粉。
CP名都已经想好了。
但是段湛戏份少番位靠后，周围冷冷清清，也就几个同番的人偶尔过来问个好。
这是名利场，全是势利的人，谢斐很快融入了这个身份，跑去人堆里给几个导演送礼。
段湛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憋闷，谢斐不该是这样的人，他是高山的积雪，却为了自己给别人陪笑。
他只恨自己没有用，粉丝破百万又如何，他还是混在最底层，靠着谢斐给自己遮风挡雨，披荆斩棘。
钱导演助理附在钱导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钱导的脸色一变，笑着走上谢斐跟前，“小谢，来了啊。”
“钱导。”
谢斐恭恭敬敬给钱导问好，弯着腰握手。
“我听说小段接到了大章新剧啊！”
“还没定呢钱导，您这消息快比我还灵通了。”
“那可是大章，小段这个年轻人运气真是好啊。”
“哪里哪里，但凡段湛日后有一丁点成就，那都离不开您的指导啊。”
“哎哟谬赞了，小谢人长的漂亮，说话也这么好听哈哈哈哈哈。”
谢斐寒暄几句，清晰的体会到了变脸之快。
之前他和钱导见过几次面，全都不理不睬的，说话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段湛，来来来，感谢感谢钱导对你的栽培。”
段湛心中暗道，栽培个屁啊，他都没和自己说过话。
不过脸上的笑容倒是灿烂，笑的比见了亲爹还亲。
“小段是个好孩子，有前途啊。”
钱导拍了拍段湛的肩膀，笑的一副黑框眼镜都要掉下来了。
谢斐默默退到一边，尽量不分散钱导的注意力。
很快，大家都见风使舵，全场的焦点很快集中到了段湛身上。
似乎段湛已经是男二无疑了，这一招叫做捧杀。
谢斐是故意的，如果段湛连这点压力都无法承受，那后面的路只会更难走。
现在段湛不红，大家没把他当威胁，等段湛红了之后，当天晚上就能爆出一大堆黑料。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