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状,越过包主任,径直走到宋辞身边,抓起他的手把脉。
病房里的人被景初突然的动作吓一跳,宋辞的母亲方琳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女医生很没礼貌,怎么话也不说一声就走了进来。
包主任虽然意外景初抢先他的行动,但也不在意,毕竟认识景初久了,也知道她一心钻在医学上,她有如此反常的行为,怕是发现了什么。
因此他向病人家属示意安静,让她好好诊脉。
宋辞本身就百无聊赖,他也不知道为何一直低烧不退,想出院,父母又不给,说一定得找出病因。
这时的他躺在病床上,一会想着实验室毫无头绪的数据,一会想着景初妍丽的模样,有些心烦意乱。
突然手腕被柔软的触觉搭住,他回过神却看到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景初坐在他身旁给他把脉。
这是做梦吗?
怎么如此真实?
他甚至看到景初清透的雪肌,浓密的睫毛。
“景初?”宋辞迟疑地开口。
这是宋辞多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宋秉绪夫妇惊喜地站起身来,看向儿子和那个长得稚嫩的女医生。
景初朝他点头,换他另一只手探脉。
然后才站起身问他,“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说话期间还下意识地探探他的额头,柔软的手心贴在宋辞额上,让他耳根微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