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官刀格挡。正所谓一寸断一寸险,展红绫判官夺命笔左刺、右戳,蒋毅鑫顿时便险象环生。他心里也有些恼了,也就不再退让,两人转眼就过了三十几招。
展红绫见拿他不下,心里也惊了,连忙施展葵花点穴手,大叫道,“指如疾风,势如闪电。”这一指又快又疾,瞬间便点在蒋毅鑫的胸前大穴上。展红绫暗暗失望,正要给他解开,却见蒋毅鑫反手将他点住。
蒋毅鑫沉声道,“展大人,我有要事在身,不得已得罪了。待会穴道自会解开,蒋某先走一步,告辞。”说着赶紧施展轻功离开。没过多久,展红绫的穴道便解开了,她叹了口气道,“白玉汤,你果然在七侠镇!”
蒋毅鑫莫名其妙和展红绫打了一架,逼不得已用上了葵花点穴手。他暗暗后悔,展红绫说不定会从武功上判断出他和白展堂有关系。只是事情紧急,他也只能将她点住,早点脱身。
他在路上将身上的银两都分给了灾民,只是来了京城一趟,又不能不去拜访老邢的故人刘捕头。只好硬着头皮买了几块糕点,全当是礼物。刘捕头是京城里的老捕头,为人两袖清风,倒也不介意。蒋毅鑫转达了老邢的谢意,又问候了他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接着,他又去京城怡海花园找邱小东的舅舅崔英豪。虽然邱小东自谦他舅舅是做小买卖的,但等蒋毅鑫过去一看,一座好大的宅子,在京城能住进这样的宅子,只怕也是中等人家。
崔府的管家领着蒋毅鑫进去,蒋毅鑫将信交给了崔英豪。崔英豪得知他路过河南,便问起关东的灾情。蒋毅鑫便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崔英豪听完后掉了几次眼泪。
崔英豪叹气道,“京城这般歌舞升平,哪里知道国事糜烂至此!”他挥手让管家取来两千两银票,交给蒋毅鑫,道,“蒋捕头,你这趟还要从河南回去。这两千两,你就给灾民们买点粮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蒋毅鑫郑重拜道,“崔先生深明大义!我替灾民们谢谢你了!”崔英豪却摆手道,“杯水车薪,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他叹道,“这一次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两人唏嘘一番,蒋毅鑫便告辞离开。
在京城呆了一晚,蒋毅鑫便骑快马赶回七侠镇。刚过了小汤山,便见前面有三位镖师打扮的大汉的人正在追着一位贵公子。那位贵公子穿着华丽,胯下的那匹骏马比平常的马大上许多,跑着跑着身上还流出许多血红的汗水,不一会儿便将后面那三人甩开了。
那贵公子笑道,“你们快回去吧,追不上我的。”他正得意间,没留神前面的大树上拐出一个虬髯大汉,这人施展轻功,一跃便跳到他的马背上,一拉缰绳,那匹宝马便停了下来。后面那三人也催马赶来。
贵公子连忙挣扎,哪里挣脱得开,他见前面走来一位官差,连忙大喊道,“官爷救命啊!有人抢劫!”
这位官差自然是蒋毅鑫。他在后面见四人都是武林中人,那位贵公子穿着打扮又与常人不同,更兼胯下那匹汗血马,更是少见。于是,他也拍马赶了上来。四位镖师见他上来,其中一位稍年长的急忙抱拳道,“这位捕头,我们是威武镖局的,有人托我们将这位公子带回去。”
那贵公子急忙道,“别听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后背那人连忙捂住他的嘴。蒋毅鑫见这四人举止怪异,笑道,“四位朋友,这位公子说了不认识你们,你们不要强人所难。”
那年长镖师又道,“实在对不住,我们是受人之托。”那贵公子一口咬住虬髯大汉,那大汉急忙松手,贵公子喊道,“这位捕头,你一定要救救我。”
蒋毅鑫见状急道,“你们快把人放开!”四位镖师对视了一眼,对方是官府的人,他们已经自报家门,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反正人已经抓到了,不必惹麻烦。四人再不答话,催马便走。
蒋毅鑫怒道,“好啊,光天化日抢人,还有没有王法!”也赶紧拍马追了上去。那年长的镖师急忙道,“老吴,你马快,带人先走。”那虬髯大汉应了声,便催动汗血马很快便跑得没影了。
三位镖师拦住蒋毅鑫,抱拳道,“这位捕头,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多有得罪。”蒋毅鑫见人在他眼皮底下被虏走,怒极反笑道,“好啊,既然人跑了,我就先抓你们三个!”
“给脸不要脸!”
两位年轻的镖师年轻气盛,威武镖局也是北方有名的镖局,自己人数占优,却几次三番忍让,不料对方却开口就要擒拿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两人便自使出兵器,一人用的是银枪,一人用的却是双刀。
蒋毅鑫见对方两人攻来,也不害怕,身子往后一趟,躲过两人的兵器,又拔出官刀,就在马上双战威武镖局的镖师。那年长的镖师见已经交上手,本想着以二敌以,已经胜之不武,因此并不出手。不料三十招后,对方却越战越勇,己方的两人很快便被打飞兵器,踢下了马。
他急忙也从马背上取出单鞭,打向蒋毅鑫。蒋毅鑫打赢了两人,士气正旺,又和他鏖战起来。双方的兵器一交手,都暗道对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