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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凡敏锐的灵识自然注意此间细节，嘴角一翘。
“柳鹤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有个护弟狂魔的大哥，你才能在这宗门狗仗人势，要不，那一百灵石我还你，您消消气，让你大哥别找我麻烦。”
“你......”
柳鹤此时已经说不出话。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沐凡的话如一把把利剑，直刺柳鹤的内心。
从小到大柳鹤一直被柳青龙的光芒掩盖，无论长相，天赋还是家族地位，他都不如他那位兄长。
表面上他可以装作不在意，可是内心却是极其敏感自卑，更何况被沐凡当众揭开伤疤。
此时柳鹤感觉周围数万只眼睛都在看着他，眼中尽是嘲讽。
他全身颤抖脸色越发狰狞。
“噗......”
柳鹤捂着胸膛，吐出一大口鲜血。
朱雀台围观弟子一片哗然。
“这......”
所有人都面色古怪的看向台上那名始终挂着和熙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青年。
这家伙的嘴也太毒了吧，还没决战，说了一大堆废话，就让对手道心不稳。
不过凡迷派的支持者自然不会这么想，再看向沐凡时皆是满脸崇拜加敬佩。
方师姐美目露赞赏之色。
“凡师弟，好算计，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
一旁牛冲天有些无语，不禁猜测这家伙是不是平时把修炼时间都用到与人骂街斗嘴上了。
台上二楼，这些个高阶修士自然看出点门道，突然觉得这场比斗还没开始，已经变得有意思起来。
人群中，温言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家伙还是废话一大堆。
“哼！废话这么多！要打便打！”
柳元面色阴沉，手中茶碗也被捏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