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宣泄,索性直接便冲着宁远侯怒道:“跪下!”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嘛!儿子不过是将东西交给茹月保管罢了,现在去拿回来就是了,值得您发这么大的脾气?!”
被老夫人责令跪下的宁远侯只是从座椅上站起来,却并没有真的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跪下地。甚至,对于老夫人的这场火气,他还有着属于他的委屈。
这态度放在此时,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老夫人的手拍在桌面上啪啪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绝望:“你糊涂啊!
那蔡氏什么身份?你将能调用嫡妻嫁妆的信物交到她手里,你是想干什么?
这若是传出去一星半点儿,那咱们侯府以后还有活路吗?
怕是出了门,唾沫星子都能将我们一家给活活淹死!
我当初生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生出半个脑子在你身上?你怎么就能蠢成这种地步?!
你给我现在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余嬷嬷,你亲自带人去一趟芷蘅居,去将夫人的印信,还有不属于芷蘅居的东西,都给我带回来。
动静小一些,不要惊动不该惊动的人!
另外,你也告诉蔡姨娘一声,只一点,这件事情若是芷蘅居的人无论上下,敢透出半个字儿去,我不管她是谁心尖尖上的命根子,一律拖出去打死!
她若是不信,就尽管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