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呃!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说话儿,幻听了,幻听了,老狗今日可能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了幻听呢!
曹惟安神识外放,见黄老狗站在院子里,还在翻着白眼发呆,对其真是恨铁不成钢,操碎了心,对方若不是自己家养了好几年的老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否则,他都要对其放弃拯救了。
曹惟安耐着性子,柔声叫道:
“黄老狗,我是少爷,你快点进屋里来,我有事情吩咐,你只要你听话,少爷许你好处不断!”
黄老狗听了曹惟安之言,这一回,他终于神思清明过来,也终于聪明过来,于是,便身子一扭,往屋子里一窜。
黄老狗从半掩的门缝里挤进了屋子,径直跑到了曹惟安的卧室里,抬头一瞥,却见曹富贵睡在了床里面,刘大姑睡在床中间。
两个爱子如命的大人闭着眼睛,流着口水,鼾声如雷,睡得香甜,而早产儿则睡在床沿边,身上没有盖被子。
此刻,曹惟安却是没有入睡,而是,一对黑葡萄似的的大眼睛骨碌着,待得黄老狗进屋,他定定地瞪着黄老狗,脸上露出了笑意,露出了浅浅的梨涡,挥手蹬腿,咿咿呀呀,很是兴奋。
黄老狗见小主人躺在床沿边,小半个身子都悬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登时把它吓得亡魂大冒,心肝发颤,腿脚发软,差点瘫倒。
几息时间。
黄老狗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前去,用嘴巴挡住了小主子,再用力地拱了几下,登时把小主人整个人拱到了床上去了。
黄老狗见小主人脱离了危险,神色松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当它瞅着睡得像死猪似的曹富贵与刘大姑,想起对方的心大,莫名火起,心里那个气啊!
啊!安宝安宝,宝安宝安,你们这对老东西,就是这样疼爱自己的宝宝吗?
黄老狗瞅着被子裹的严实,睡得死沉死沉的曹富贵,气不打一处来,目露凶光,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一阵颤音,它本想跳上床去,往曹富贵嘴里撒一泡尿,尿醒对方。
但是,这时,曹惟安利用他心通,开口说话了:
“黄老狗,曹富贵是我便宜老爹,更是你的主人,不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