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头晕的缘故,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下午六点过,桑思履躺在病床上,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要付床位费了。
医生说他在外面座位上满脸淌着鼻血的晕过去了,被护士送了急诊。
也许是因为劳累过度,休息不足又或者说是生病了的缘故,桑思履的脑子现在锈的要命,仿佛脑子里那个促进思维的机器少了零件,咔咔咔的转不动。
所以医生告诉他,他极大可能确诊了急性淋巴白血病晚期的时候,他都还在反应自己耳边嗡嗡嗡的轰鸣声是什么。
桑思履这时还颇会苦中作乐地想,是不是他确实差劲到令人发指,所以老天爷都想让他痛苦地过一辈子,不配被人爱,也不配爱别人。
程和帮他在S市一家私人医院治病,但桑思履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要花着程和的钱苟延残喘。
程和说:“你治得好,这个不是大病。治好了你还我钱。解甚不是很有出息吗?这点钱对他不是洒洒水?”
桑思履笑道:“你少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