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都说你们霸道总裁应该住总统套房,一晚上流水上百万上千万。”
解甚淡淡道:“没必要的钱不必花。”
桑思履笑着拿手去挑他的衬衫纽扣,隔着衣服在解甚的腹肌上划呀划,道:“还真是把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刻进你的DNA了。”
解甚抓住他作乱的手,说:“节约的每一分钱都是给自己攒的老婆本。”
说完他耸了耸肩,又补充:“没办法,谁让他爱钱。”
桑思履收回手,笑骂:“滚蛋。”
在酒店蜗居了一会儿,两人才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出了门。
解甚本想让他在酒店吃点午饭,桑思履却不答应:“出来旅游,如果不是吃小吃,还有什么意思?”
解甚说:“你可以吃点当地的特色美食。”
桑思履脾气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坚持道:“特色美食就在小吃里。”
两人对视着,各执己见,谁也不松口。
最后终于还是解甚败下阵来:“少吃一点。”
桑思履开心了。
解甚有些低落,小声说道:“你就是欺负我不敢放开你。”
桑思履并没有听到:“什么?”
“没什么,”解甚说,“走吧。”
洛城不愧是洛城,八月初的下午。天气还很炎热。来往的人却络绎不绝。
桑思履和解甚在小吃一条街边逛边买,兴奋的很,就喜欢玩你喂我我推辞的游戏。
桑思履刚串上一个章鱼烧,准备喂到解甚嘴边,忽然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直接跌进解甚怀里,手里的章鱼烧也打翻了,泼了两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