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人会替你说话。”
眼看着宋淳一步步朝她走近,她情急之下,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朝他脚一下摔,抽出头上的素银簪子抵着自己的脖颈,厉声厉色:“是吗?大哥怕是不了解我的脾气!我娘家广宁伯府虽没落了,还不至于一个活生生的女儿进了国公府没两个月,不明不白地死了不敢过问。”
宋淳愣住了,她还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听话乖巧的女人有这么硬的脾气。
他前两天听母亲提起过,这女人是人精,心眼子多,于是笑道:“你吓唬谁呢?你要真敢死,当初上吊就该死了,何至于到如今,跑来这里守活寡?”
“你也以为,那上吊是在做假?好啊,你要是不信,那便试试!死过一回的人,还能怕第二回?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国丧初期,你敢确保国公府这这种丧伦败行的丑事不会传扬出来?你就不怕将来成为宋家的千古罪人?”
宋淳愣了愣,是的,他胆怯了。
为了一个女人,确实不值。
来日方长,他还就不信了,这女人关在府中能一辈子守得住这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