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陆江在门口怒斥的声音，质问他是谁，许世延口罩帽子戴得严严实实，面对陆江的质问他一概不理，喊了两声柳意琴的名字。
门“砰”一声从外向里打开。
柳意琴抿紧嘴唇，神情漠然，说不出一句话。
陆江率先开口，“你认识他吗？他是谁。”
柳意琴看着只露出眼睛的脸，点点头，“我朋友。”
许世延在口罩里扯了扯嘴角，“朋友”两个字实在刺耳，不耐烦地要往里面走，他想跟柳意琴单独说话。
柳意琴不可能让他进去，死死地堵在门口，许世延力气当然比她大很多，要是真想进去，柳意琴真拦不住，但许世延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索性就往后退一步，死死地盯着她，“我想见你一面都这么难吗？”
柳意琴裹紧外套，表情冷漠，“现在见到了，可以走了吗？”
许世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昨晚还在一起手牵手等到天亮的人，现在对他满脸不耐烦，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他紧握柳意琴的肩膀，指着陆江问:“你是因为他吗？!”
柳意琴顿时觉得肩膀好疼，他从未这样用力抓着她，嘴角微微下撇，像是在极力忍耐这种痛苦，陆江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劲，上来推开了许世延，“你没看到她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