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对陆思源是又敬又怕又兼点心虚，对秦永则是对大哥的尊敬。
秦永笑得很和气，这种和气和朱北贤那种克制的温和不一样，显得很平易近人。
“回来了？”
凌晗点点头，将行李箱拉到一边，四下望了望。
“他没回来。”秦永说。
“哦。”凌晗打开行李箱，大白好奇地围着他和行李转圈，一边转一边甩尾巴。
“你和他吵架了？”秦永说。
“啊？”凌晗抬起头，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连忙道，“没有，怎么可能？”
“可是他和你通过电话之后就显得不开心。”
凌晗一怔，随即想起之前和陆思源通过一次电话，质问他为什么要提经纪人的事。难道因为这个不开心？
秦永的样子不像撒谎，凌晗犹豫片刻，道：“是关于他提出换我经纪人的事，我不喜欢有人擅作主张替我拿主意，即便是好意…”
“不能怪他。”秦永摇摇头，“原本思源只是私下里向董事长提阿坤升职的事，只要阿坤升职了，名下的艺人肯定会发生变动，再把你要走就会名正言顺，可没想到当时朱大公子忽然出现，直接开口要人，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所以才会搞成现在这样。”
凌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