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的询问让凌晗回过神，勉强敷衍道：“我是他的粉丝。”
“粉丝？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既然是他的粉丝昨天的纪念会为什么不去呢？”
凌晗有些头大，反问道：“不参加纪念会就一定不是白子策的粉丝？我暗地里喜欢他很久了，他是我的偶像，既然有机会能为他亲自扫墓，我当然应该去一趟。”
顿了顿，有些期待地问：“你能带我过去吗？”
“如果医生同意的话我没意见。”秦永说。
见秦永答应了，凌晗又忍不住问道：“白子策…葬在附近吗？”
“嗯。离这里不远，大概半小时的车程，但从城区过来就很远了，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秦永像是想到什么，略有些感慨，“本来昨天思源就该过来的，中途事发意外耽误了，连夜赶过来又遇到了你，把你
送到医院又花了好些时间，到现在思源才有空去墓地。”
凌晗有些奇怪，他生前和陆思源并没有多大的交集，甚至有些不对付，陆思源为什么大老远的跑过来为自己扫墓啊？
他这么想着，又委婉地询问了秦永。
秦永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思源是怎么想的，大概因为他替白子策收尸的关系吧。白子策死的时候思源刚好也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车祸的发生，或许那一幕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凌晗彻底愣住了，陆思源？原来是陆思源替自己收尸的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口中说着不知道是谁替自己收尸，但心里隐隐有几分期待会是朱北贤。听到是陆思源为自己料理后事，凌晗意外的同时又有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