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闹了好大一通——你好像不太清楚,都拉到金陵那边审了,没在京城。”
“哦哦。”
就在陆鸿以为陆轻要结束这个话题,只听她又问道:“那你可以建起这个收容所吗?”
“我觉得或许你自己来会更好,自己永远比别人更可靠。”
“有道理,那我应该要读很多书,对吗?”
陆鸿点头:“对,要读很多,你还可以去问问父皇。”
“对了。”言及此处,陆轻猛然又想到,“官员与富商勾结作威作福,皇城之下是默许的吗?”
眼见着陆鸿沉默下来,陆轻微微点头:“好吧。父皇应该是清楚的。”
这阵沉默来势汹汹,但也只持续到上马车之前。陆鸿替陆轻撩开帘子,陆轻提着裙子准备上车的时候,听到对方说:“都会变的。”
陆轻盯着他看了几秒,旋即笑道:“好。”
马车直接停到了流阳宫门口,困得快死的陆潇潇和陆千河被陆轻叫人掺进去睡觉了。
半夜不知道被谁闹醒,陆轻依稀记得是陆潇潇——她非想尝尝酒,说自己上街一趟还没体会过喝酒的刺激。
于是后半夜被酒辣到清醒的陆潇潇拉着陆千河和陆轻打了好久的斗地主,用的就是那副被陆轻收到书架上的自制纸牌。
睡过去之前陆轻还在想:“我手里还有三带二没出!”、“陆千河你怎么手气这么差,以后你抢红包都只能抢五分钱!”、“好像要开学了”以及“早知道多读点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