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你一辈子,那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原本她差点就用自私狠毒这四个字来形容吕氏了。
但她一个做媳妇的,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骂一骂,说出来只会让夫妻离心,没有好处。
“明日回去,你得点醒娘,再不可做这等事。”
乔桦点点头,又道:“我们也回头该去看看乔芸,多少别让那丫头想不开去报官。”
郑氏登时美目一瞪,柳眉倒竖。
“咱去干什么?你跟你那侄女是交情深厚还是怎地?这等天大的事,人家揭过去不肯提就罢了,你凑上去做什么?伱是要拿长辈去压她,还是觍着脸去求?”
乔桦心里一惊。
娘子说得对啊!
他肯定不会巴巴地求乔芸既往不咎,她毕竟是晚辈,他拉不下这个脸;可若是拿长辈的身份以势压人,没准会激起乔芸的气来。
他又看向郑氏:“可这事偏让咱知道了,什么都不坐也不行。你说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郑氏地给肚兜上的大胖红鲤鱼的尾巴添好最后一根线,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丝线剪断。
又举着绣品端详了一会儿,确认没有需要添补的地方后,便将东西搁到了一边,半嗔半斥地看向乔桦。
“回去劝着点咱娘就是了,别的咱管不着。”
乔桦见妻子终于做完针线活,便将其揽进自己怀中:“说的是。妻贤夫祸少,能娶到你可真是我三生有幸。”
心里却是在默默叹气。
想劝住自家老娘,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