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任由那么敞着。某獾试了试身上的毛,觉得干得差不多了,便往卧室走去。他的小背包里还有换洗衣服,到时候衣服一穿,正好盖住肚皮上的纱布,神不知鬼不觉。
在米拉布卡警局西侧两个街区外的西珀斯医院,特护病房内的袁晓晓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便向腰间摸去。然而光溜溜的触感传来,别说是刀了,连裤子都没摸到。
“握了棵草,老娘被不可描述了?”
这是袁晓晓的第一个念头。
脑海中最稳固的记忆还停留在约翰森林当中。荒郊野岭的,一个昏迷过去的女子被不可描述倒也符合逻辑。不过随着思维回归,被警察带走的情形终于浮现在脑海里。同时大腿和胳膊上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下意识的抬手向右手臂摸去,就听“咔”的一声,胳膊顿在身前。借着走廊和窗外的灯光,却看到手腕上还套着一个银光闪闪的手铐。
“靠…”
袁晓晓翻了个白眼,也不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左手一抖,手铐就被甩了出去,掉落在床铺上。
摸了摸右手臂,发现整个手臂已经被打上了石膏。于此同时,在石膏外侧同样摸到了另一副手铐。
一阵轻微的响动过后,右侧的手铐垂落在床边。袁晓晓掀了被子,看到大腿上被裹了厚厚一层绷带。除此之外,肚子、肩膀也都缠了绷带,跟个木乃伊似的。也难怪护士没给她穿衣服。她这种状态,每次换药都得脱,穿了反而麻烦。
在病房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袁晓晓从床头柜上拿过给她准备的病号服,刚要穿上,房门便被推开。
脸肿得老高的韩大侠鼻梁上贴着块纱布,拎着个袋子走进来,抬眼就看到光溜溜的袁晓晓正瞪着他,当即愣在当场。
“看你妹啊,滚出去!”
一声娇叱响起,某人咽了口唾沫,默默的转身离开。都没好意思问她手铐是谁给解的。
然而只隔了不到两分钟,房间里便传来袁晓晓的呼喊声。老韩头再次推门而入,眼前的病床上却已经空无一人。
对面敞开的窗户外,某人正用仅余的手臂抠着窗框边缘,嘴里不停叫骂。
“麻辣隔壁的,哪个缺心眼的傻13把树绑在路灯上的?老娘还以为这特么是一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