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无法置信。
她紧紧盯着嬴昊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你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哪怕你最终无缘皇位,可以逍遥快活地度过一生。”
她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在咸阳无所事事的人,竟然会选择前往边疆,去面对那些凶残的匈奴。
嬴昊转过身去,望向远方的边疆,“生在皇家,注定无法像普通人那样自由自在,即便我无心争夺皇位,最终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生在皇家想要逍遥快活一生何其难。
尤其按照历史走向,大秦的二世之君是胡亥,那可是残暴的狠人。
嬴政的子女没一个落得好下场。
王琬心神一震,沉默了一会,“在你离开咸阳前,我会全力配合你。”
嬴昊耸了耸肩,“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微风拂过,带起嬴昊的发丝,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的孤独。
……
与此同时,百官刚刚退朝。
王剪父子俩被秦始皇嬴政给留下。
下朝后,王剪父子俩一前一后,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大殿内走进。
章台宫内!
威严肃穆,庄重大方,黑色的布局,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
王剪父子俩齐声高呼道:“臣王剪/王贲拜见陛下!”
秦始皇嬴政身着黑色龙袍,头戴皇冠,跪坐在高台九霄,立于龙案。
眼眸如炬,睿智而犀利,目光灼灼地投向两人,仿佛是在试探打量,想要看出自己内心的端倪!
秦始皇嬴政微微一笑,虚手一摆,“平身,在私下不必多礼,请坐。”
闻声,王剪父子俩对视一眼,然后缓缓起身落座,坐姿端正,仿佛是在接受严峻的考验一般。
王剪已是花甲之年,白发苍苍,岁月蹉跎,在他脸上刻画沟壑纵横的痕迹,眼神有神而深邃。
虽老态龙钟,却面红肌润,却丝毫不减当年,眼神睿智而犀利。
王贲岁已中年,深得王剪真传,已经有逊于他父亲的威严,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直指人心。
“你们都退下吧!”
秦始皇嬴政退避左右,“赵高,你也退下!”
哪怕常常陪伴在秦始皇嬴政身旁的赵高,也被喝退,一视同仁。
赵高做梦都不会想到,秦始皇嬴政是因为嬴昊别有深意的话,对他起了疑心,内心深处有根刺。
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于他,开始渐行渐远,无形之中有道隔阂。
雄伟壮丽的宫殿,独留下秦始皇嬴政和王剪、王贲三人。
显得格外的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