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包,你带回去给我的小侄女。”
姜潮朝傅华拱手作辑说道:“我替小安谢谢大姨了!”
傅华又问道:“小安的全名是什么?”
姜潮答复:“大名姜锦安。”
傅华露出赞赏的笑容,“好名字!可是取自锦衣玉食,一生平安之意?”
姜潮点首回道:“是!”
傅华有些感叹的说道:“以前一直以为无人会求单绝,却没想到,会求单绝的人是你。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却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你去求了单绝。”
姜潮打趣笑道:“哈哈,我吓到义姐了?”
傅华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感触颇深,从我们相识那一天开始,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了。
光影似箭,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姜潮见傅华陷入了回忆之中,便安静的等待。
随后傅华自己回神过来,对着姜潮说道:“小潮,你今晚就留宿在府上吧,天色晚了你再找客栈也不方便了。”
姜潮起身感谢道:“多谢义姐。”
傅华回:“不必客气。”
正好傅华也还没有吃饭,姜潮被邀请了一起吃饭,傅华还让人厨房加了两道下酒菜,又让人端来了酒,要和姜潮碰杯。
当然,傅华也知道姜潮不胜酒力,便让她喝茶,自己喝酒。
姜潮始终君子相伴,傅华举酒杯她就举茶杯回敬,俩人相谈甚欢。
在聊天中姜潮得知,傅华的夫郎和孩子在一个月前随着傅芩晚回京看望亲朋好友了,所以现在只剩下傅华,她也有些处境伤感。
晚饭结束后,姜潮将醉酒的傅华扶回了房间休息,自己则是接受仆人的指引到了客房休息。
浴房中里有一个浴桶,里面已经装好了下人们准备好的温水。
姜潮关上房门后,便脱衣而入。
怎么说呢,她本来也有一个浴桶的,只是被某只小人鱼给咬坏了。
“噗嗤—”
姜潮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音。
记忆中的那只小人鱼在嗷嗷叫,一脸的小倔强,没有丝毫犯错的自觉……
直到她拔了他的一根头发,小人鱼呜呜的哭。
啊,好心疼…当时她就不应该那样对待洋洋的,他当时一定很疼,肯定也在心里想着姜姜怎么这么可怕吧?
姜潮拿着帕子擦洗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久留在水中,不到一刻钟便洗完了。
穿好了衣服后,姜潮又用帕子沾了热水,轻擦耳朵,而后上药。
浴房中有一面铜镜,姜潮执起了铜镜查看自己耳朵上的单绝。
还挺好看的。
求了单绝之后是可以换戴其它耳饰的,这个不影响的,因为一般打了耳洞的人都是求了单绝或者是坐过大牢的人,而且官府已经有备案了,赖不掉了。
一般人也不会闲的没事往自己耳朵上打洞,因为大众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不能随意往耳朵上打洞。
这个耳饰要是洋洋在的话,他应该会很惊奇的吧?
就像是这样:姜姜姜姜,你的耳朵怎么有这个?
姜潮这么想着,乐的发出了声。
最后又收敛了笑容,离开浴房,回到客房中休息。
入睡前,姜潮笑着入梦。
梦里见,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