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但关于他的家庭背景和身份一直都不怎么清楚,他的父母从来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中过,每次家长会都是他姐姐来参加的。
“到了,应该就是这里了。”
卡罗特停在了标有数字305的包厢面前,这里就是车票上提到的双人包间。
“嗯?”
我握住门把手,却发现滑动门似乎被什么人打开过,和门框之前还有一道细小的缝隙。
“是乘务员吗……”
我探出头去朝隔壁的车厢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发现类似的存在。
“怎么了?”
“啊…没事。”
我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面对面放置的单人床,白天时也可作为凳子使用,包厢中央依旧是一张矮桌,和我们前往法兰克福时乘坐的那辆列车布局几乎一模一样。
然而,有一个东西是那趟列车中没有的,那是一只昆虫,一只原本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季节里出现的昆虫,此刻它正躺在矮桌的正中央,六条腿在空中胡乱地划动着。
那是一只蝉,原本只属于炎炎夏日的生物此刻正出现在我的面前,它的翅膀被剪刀剪下,一根大头钉将其钉在了桌面上。